男人不禁顿了一步。
我浑浑噩噩的倚在他怀里说:“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
他身子一僵。
我悲催的又咳了两口血,嘴里含着东西口齿不清的说下去:“救救我爸。”
他呼吸重了。
“对不起,没认出你……”
他搂在我身上的手无声收紧。
那头发尖扎到嗓门眼了!
我、撑不住了。
猛地别过头,“呕——”
血掺着那缕头发,全吐出来了。
他:“……”
稳住稳住,这应该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丢人了吧!
我晕死在了他怀里。
和预想中的死亡有点不太一样,有那么一小会儿,我还感觉到了他在为我疗伤。
男人的手指冰凉修长,小心翼翼的覆在我腹部伤口上。
没多久,伤口里痒痒的,像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
我难熬的张唇呻吟。
他指尖的暖流往我腹部注入的更迅速明显。
一阵挠心抓肺的瘙痒感过后,我肚子不疼了,后背也不再黏糊糊的了。
他还拿起了我的一双手腕,也不知用了什么法术,竟令我腕口的裂缝合拢了,再也没有冰凉的液体沿着腕骨流出来。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在我脸颊上摸了摸,淡漠平静的说:“这就是你不信任本王的代价,白鳞宸。”
……
我是被我爸晃醒的。
醒来的那会子,手里还抓着一条红似血,滑溜溜的蛇皮。
我一眼就认出了那条蛇皮是红环蛇的。
彼时那个惊吓程度毫不亚于看见我爸完好无损的清醒过来。
我爸黑着脸,正襟危坐在我床边,看着我条件反射的一把将蛇皮丢了八丈远,在我疯狂怀疑自己到底死没死时,闷闷开口:
“昨天你到底经历了什么?这条蛇皮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