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算这样,气氛也到的足够了。
太满了。
软榻还是太小,施展不开。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也不知道谁把谁拉起来,也可能又是心照不宣地想要换地方。
我们站起来,亲吻的感觉太好了,还是没克制住不接吻,于是我的背后撞到墙,他的脑后撞到墙,像是方寸大乱的两个人一般一边亲一边跌跌撞撞地往旁边的浴室挪去。
浴室的门拉开。
浴室的门又合上。
水声终于来到了耳边,头顶撒下的水珠把我跟他淋了个湿透。
衣服都紧紧贴在身上。
我也不管他是不是不会接吻还是第一次接吻,还是以前只做不接吻,反正人的性。癖太多了,就一个一夜情,他同意我同意律师都不能插话,谁管他这么多。
我的手向下移,摸上了他的裤带。
他的手向下移,摸上了我的裤带。
“…………”虽然我觉得他有点太急,但这不是问题。
“…………”他也睁眼看了我一眼,似乎也透露着奇怪的迷茫。
我们心照不宣地继续向下摸。
……………………
然后,问题出现了。
这个问题很大。
很大,怎么说,真的很大。
浴室的水再也不是情。趣的增加剂了。
所有的情。趣都在手中很大的问题前面骤然失色。
仿佛瓢盆大雨一样的巨大水流,把我们两个面面相觑的人淋得像两个互相对视的落汤鸡。
他从我眼里看到了震惊。
我从他眼里看到了恐惧。
我们在彼此很大的问题前都出现了更大的问题。
更大的问题还在逐渐变得更大。
这两样都不是什么好兆头。
水流持续下淌,我们持续对峙。
世界的和平需要人找到问题,抓紧问题,提出问题,解决问题。
但现在这个交战地域出现了严重的社交僵持。
没有人能解决问题,甚至每个人握着对方的问题,连动都不敢动。
水流声中,他轻吸了一口气:“你是……?”
水流声中,我也深吸一口气:“你也是……?”
沉默。
沉默是浴室里的康桥。
我的头上流下一颗巨大的冷汗。
……我草!!对a怎么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