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怎么了。”
“嘿嘿,”方均一笑,“正好我妹小茹想上你那个大学,我爸让我也去一趟那个晚会,提前见见校董混个脸熟,我们晚上又能见面了。怎么样,兴奋吧?”
我笑了下,吐出一个字,“滚。”
手机关了,啪地扔到一边,我夹了一个虾饺,放进嘴里。
一旁静悄悄的港式乐队适时地开始演奏乐曲。一时间,悠扬的乐曲在餐厅里回响,连绵不绝。
我:“……”
我缓缓转过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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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宴会厅的车的路上,我都处在一个灵魂放空的状态。
第一,我没睡好。第二,我没睡好。第三,我早上在我喜欢的乐队前面打了足足三分钟关于手冲的电话。
“……”
我泪目了。
没事的,林加栗,只不过让你喜欢的歌手知道你昨晚手冲了一次罢了,那又怎么样呢?谁不手冲呢?你做的只是一件正常人都会做的事情罢了,没有必要多想,这很正常。
一辈子很快就过去了。
车窗开了一半,n城的街道吵吵闹闹,屋外的汽车喇叭声,行人的喧闹声,不绝于耳。
我把头靠在车旁,听着前座的声音传来,
“林小姐,很快就要到了。”
“喔。”
我有气无力,无意识地把指甲磨在另只手的手心,“我哥什么时候到?他是不是不去了?他是不是有事不能来了?这个晚宴能不能取消?”
“宋先生?宋先生之前在会议上,等下直接过去,会跟您在门口见面。”
“……”很难说我不失望。
只要我哥在我就像是个坐牢的鹌鹑,我永远没有自己能决定的主观能动性。我只能乖乖听大人的话,做个小饼干。
我含泪望向窗外。
啊,自由,多比什么时候才能获得真正的自由?
主人什么时候才能给多比袜子?
车停了下来。
车门被人打开,我下了车,正好看到了我哥。他西装革履,不愧是钻石级别的单身alpha,正被一群人前后拥挤地围着。
我张口就来:“主人给多比……”
我哥:“……”
场面安静了足足十秒钟。
我哥静静地转过来,冷淡瞥了我眼。
他问旁边人:“她吃错药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