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过了,只有这个孩子生下来,让奶奶误以为这个孩子是陆家的,她就会遵循协议,允许我们离婚了。”
陆时衍冷冷嗤笑:“让这个野种冒充陆家的总,秦潇,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算盘?”
秦潇摇头:“我没有打任何算盘,我只想带着我的宝宝远走高飞,与你乃至陆家再无任何瓜葛。
所以,放过我的宝宝,可以吗?”
女人说得很真诚,明亮的大眼睛里几乎快要落下泪来。
陆时衍心里又腾起那股烦躁。
那股令他发狂的烦躁。
他暴怒地捏着烟,那未抽完的半根烟硬是在他的指间碎成了粉末。
秦潇看着,心里有些害怕。
这男人莫不是有很严重的狂躁症,说通俗点,就是暴力倾向。
她将被子拉高一点,谨慎地盯着他。
陆时衍身侧的手暗暗握紧,浑身都散发着一抹危险的阴戾气息。
就在秦潇以为他要对她动手时,男人忽然冲她冷笑:“你以为离了婚,你就能称心如意地离开了吗?”
秦潇一愣。
难道不能吗?
“别忘了你父亲的罪孽,我小叔没醒来之前,你永远也别想摆脱陆家。”
秦潇急了:“只要你让我放手去查,到那时,我肯定能证明我父亲的清白。”
“那就等你查清了再说!”
男人说完就关了灯。
房间里忽然陷入一片黑暗。
秦潇什么都看不见,只愣愣地坐着。
但她还没有放弃刚才的话题。
她冲他问:“那是不是只要我证明了我父亲的清白,届时你我离了婚,我就能带着我的宝宝离开了?”
“闭嘴!”
“陆时衍”
砰!
一阵玻璃碎裂的声音响起,像是他把床头柜上的杯子给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