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修、丁、丁显,三人人人挂彩,即使是丁白缨也险死还生。
没人能想到,这玉真子的武功居然这么高。
丁显的伤势很严重,丁给他上了药后,他直接昏迷过去了。
“儿带丁显先回去!”何邪当机立断道,他抛给丁修一面令牌,“丁修,这是厂公令牌,你先去和沈炼他们汇合,告诉他们,包围福满斋,等我号令!”
“是!”
丁修领命而去,丁也背着丁显离去,现场就剩下何邪跟丁白缨二人。
“师妹,东西都备好了吧?”何邪问道。
“福满斋后院有一个柴房,东西我白天就放在那里了。”
“很好。”何邪回头,对丁白缨笑了笑,“师妹,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我要做什么吗?今天,是时候了!”
福满斋楼下,一场厮杀也正在进行,是东厂和王府侍卫们。
确切地说,这是屠杀。
东厂番子骤然发动进攻,而王府侍卫根本毫无防备。
此时,已只有周泰和三个侍卫,浑身浴血,仍在负隅顽抗。
“为什么!为什么!”周泰悲愤嘶吼!
他不明白,为什么谁都想杀了他?
他忠心耿耿数十年,他有什么错?
噗噗噗!
他最后的疑问,随着一阵乱刀,一起淹没在了血泊之中。>br>
“清理了!”
东厂掌刑千户孙进冷冷吩咐一声,忙一溜小跑,上了二楼。
他没敢拐进大堂,而是就站在楼梯口小心翼翼汇报道:“启禀干爹,事儿办妥了。”
“下去吧!”魏忠贤的声音传出,孙进深深一躬,小心退下,直接出了门。
二楼大堂中,魏忠贤面无表情,信王却低着头,眼中时而恐惧,时而怨毒,身子止不住地抖动着。
沉默良久,魏忠贤才缓缓开口:“殿下不愿离京,那就只能按老臣说的来,不能抱有一丝侥幸。否则祸事一旦发了,只怕老臣也难保殿下周全。”
信王深深一揖到底,啜泣道:“小王明白,多亏厂公搭救。”
魏忠贤嘴角勾起,似嘲弄,似讥讽:“殿下不必担心,这些侍卫死了,老臣自会派人护卫殿下。”
信王身子僵了僵,头埋得更低了。
“至于那陆文昭……”魏忠贤接着道,“他活不过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