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很清楚,听当时带我们的三哥说,好像是寿记棺材铺的老板勒索他。”
“一个卖棺材的,怎么会勒索做房地产的大老板?”
“好像是因为一口棺材,当时周老板的女儿死了,租了寿记的棺材,后来那个老板就打电话给他要两百万,这里面到底是为什么,我可就不知道了。
”
“周老板的女儿是怎么死的,你知道吗?”
“不清楚,听说是生病。”
“那寿记的齐老板呢?”
“这个我知道,是三哥做掉的。”
“我知道了。”阿彪打开钱包,从里面拿去一张卡扔到五子的床上:“这里面有二十万,密码是六个八也够你好吃好吃过一阵了。”
“大哥,我当初就是装死,才逃过一劫的,我不想要钱只想活下去。”
“你放心,晚上会有人带你走的。”阿彪问我还有没有什么要问的,我说没有,然后我们就离开了。
我不知道像五子这样的人,为什么还一心想着活下去,如果人这一辈子混成这样,还有什么可留恋的呢。
“彪哥,做流氓不是都挺风光的吗,五子怎么会混这么惨。”以我目前的见识,显然还不能深刻理解五子的处境。
“有人罩着自然风光,你只是没看到他们失去利用价值被卸磨杀驴的惨状,这就是现实。”阿彪感叹道。
“那你打算把五子安排到什么地方?”我理解阿彪的意思,他之所以五子给他找个安全的地方,
是因为他还有利用价值。
“还有什么地方比部队的看守所更安全呢,忠哥早就憋着一股劲要扳倒那老家伙了,眼下这个人正好能用的上。”阿彪说。
“可是我们还没确定红衣恶灵生前是不是周建桥的女儿,而且她是怎么死的我们还不知道。”
“正主找到了,还怕查不到吗?交给我就好了。”阿彪胸有成竹地说。
果然,这次回去,阿彪调查的效率就提高了很多,只不过一个晚上,事情就查了个七七八八。
原来,周建桥十年前确实死了个女儿,不过是他和前妻生的。
我看了看阿彪带给我的照片,照片上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穿着雪白的连衣裙躺在冰棺里,身旁还放着一只熊娃娃。
我确定这是灵儿没错了,可是周建桥为什么要害死自己的女儿呢,就算是和前妻生的,也是自己的亲骨肉啊,而且这么可爱的孩子,一个做父亲的又怎么狠心下得了手呢。
阿彪告诉我,周建桥的老婆死的早,他平时很疼这个女儿的,虽然后来又娶了一个,但后妈对这女儿也不错,说不定真是得了什么病才死的。
我断然否定了阿彪的猜测,只有生前受过极大痛苦枉死的人,死后才会变成恶灵,这里面肯定另
有隐情。
事情到这里似乎打结了,我仔细回想着阿彪调查回来的信息,却隐约觉得觉得那里不对劲,正常家里有人去世,棺材在家应该是放三天的,可阿彪说当时周建桥女儿的尸体在家放了整整一个星期才送去火化的。
就在我们两个冥思苦想怎么也捋不出头绪的时候,雷子那边传来一个让我们震惊的消息:当年负责火化周建桥女儿尸体的老刘说,尸体被推进炉子的时候,那个女孩儿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