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了怪了,会是谁呢?”
“那周建桥呢?”我忍不住问。
“那老家伙这段时间病的不轻,据他的主治医生说是一种很罕见的怪病,经常睡睡醒醒。醒了又睡,清醒的时候很少。”
“不可能是周建桥,他现在已经是病入膏肓了,眼下正是我们扳倒锦天的好机会,我已经和李局打过招呼了,他会尽快启动流程,将周建桥控制起来,下手的应该另有其人。”
王全忠最有嫌疑的几个对头都没有动手,周建桥偏偏又在这个时候得了怪病,连王全忠自己都理不出什么头绪,我也帮不上忙了。
正在我们疑惑不解的时候,老枪垂头丧气的从外面飘了进来。
“老板,两只噬魂獒杀了一个,被人救走了一个。”老枪沮丧的说。
“被谁救走了?”我惊讶的问。
“就是在龙隐山打伤过我的年轻人。”
“熊林!”怎么会是他,原来今晚的两只噬魂獒是他派来的,可他为什么要置王全忠于死地呢,是两人早有过节还是受人指使。
“老板,我好累,要好好睡上一觉了。”老枪说完化作一道银光钻进吊坠之中。
我见大家都沉默不语,咳嗽一声说:
“忠哥,你认识熊林这个人吗?”
“熊林?你说的是你们胡董身边的那个年轻
人?”王全忠问。
“是的。”
“见过几次面,但不熟,听说他看风水很有一套,怎么你怀疑是他?”王全忠沉吟了一下。
“忠哥,你还记得我们在龙隐山过夜那次吗?第二天早上,我坐在石头上看日出,当时他也在。”
“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那天在我们帐篷外面的人好像就是他,我怎么没有认出来呢。”王全忠懊恼的拍拍额头:“嘶,哎哟!我们去龙隐山办事,人家去旅游,碰巧了也说不定呢。”
“忠哥,你怎么还不明白呢?你在云南被人诅咒的时候,他在云南;你在会所被鬼上身那次,他也和胡董出席典礼,而且熊林本身也会奇门异术,你觉得这都是巧合吗?”
“可是,我跟他没有任何过节,他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呢?”
“那就要问你自己了。”
当所有的矛头都指向熊林,王全忠也懵逼了,熊林对他来说,不过是个陌生人,两人既谈不上认识,也没有过节,到底是为什么呢?难道是受人指使
。
我又想起周志雅那天在蝴蝶会门口说的话,是周志雅指使的熊林?
可按王全忠所说,熊林背后是势力庞大的熊氏家族,势力和资产都超越他百倍,能使唤动熊林的人,整个z州还真找不出一个,她周志雅又算哪根葱。
难道是熊氏家族要对王全忠出手,不可能啊,熊氏在南方,王全忠在北方,两家素来没有利益交割,又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惹来祸端?
还是说熊林要对付的人是我?没道理啊,他如果要对付的人是我,直接来找我就是,为什么要一直围着王全忠转呢?
我越想越是头大,不管是接下来要面对的周建桥,还是横插进来的熊林,都不是好惹的,一个不小心,我和搅屎棍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