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她的年龄,还有在
灵堂上的表现。”我面色凝重的说。
“喔?说来听听。”
“周志雅是她的亲生女儿,她和周建桥结婚的带来的,这我们都知道,可周志雅和她站一起像母女还是像姐妹?”
“像姐妹,这有什么呢,人家保养的好嘛!”王全忠不以为然的说。
“那要怎么保养才能让一个四五十岁的女人看起来只有二三十岁?好就算是她保养的好,可你发现了没有,今天在灵堂上她可一点都不难过,这可不是老婆应该有反应吧。”
“你怎么知道人家不难过,难过不一定表现在脸上嘛。”我当然不能告诉他,我的欲望之眼可以看清别人的内心感受,这是我的秘密。
可我都说的这么明白了,王全忠还觉得一切都在情理之中,就这智商怎么当上大老板的,喔,对,这货靠的是旺财。
“忠哥,我觉得思尧兄弟说的有道理,当初
周建桥的亲女儿就是在这个女人嫁到周家不久,得怪病死的;周建桥今年不过四十来岁吧,又得怪病死了。他们周家人死光了,锦天实业变成谁的了?傻子都知道不对劲了。”阿彪插嘴道。
“阿彪,你这话是说我连傻子都不如了?”王全忠拉下脸说。
“忠哥,我看你回去还是好好睡觉吧,我刚才说的那么明白,你都觉得没毛病,是有点不应该的。”我见搅屎棍想转移话题,连忙说道。
“哼!阿彪才跟你几天,你们就开始穿一条裤子了,再这样下去,估计就要被你拐跑了。”王全忠吃了瘪不甘的调侃道。
“你要是害怕,让彪哥回去吧,我才懒得管你那破事儿。”我翻了翻白眼,心说你真是个大傻蛋,人已经被我拐跑了,只是还没正式通知你。
“别!千万别,我就随口说说,你还是让阿彪跟着你,有什么事儿随叫随到吧。”王全忠连连摆手。
随后,王全忠没有再打岔,只说让我们按照自己的想法继续调查,需要他帮忙的时候挂个电话就好。
其实,接下来要怎么做,我已经有了打算。
周建桥的家庭关系处处透着古怪,要解开这其中的秘密,只有让周建桥自己开口,他人虽然死了,但只要没过奈何桥,我还是有机会的,别忘了我的身份。
于是,把王全忠和雷子送回别墅后,我让阿彪直接把车开到了永辉超市。
在收银员的惊诧的目光中,我和阿彪一人推着满满一推车名酒,走出了超市,当然买单刷的是搅屎棍儿的信用卡。
回到家里,我们把车上的酒搬进小屋,现在阿彪也不算是外人,我就当着他的面,对着桌子上的几瓶茅台,掐起了离魂诀。
法诀掐完,几团白色的光球从酒瓶中飘了起了,然后被冥印吸了进去。
我嘱咐阿彪不要让人打扰我,便盘膝坐在床上,到了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