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见陈楚生气的样子不似作伪,思索两秒就追了上去:“三弟,三弟,二哥向你赔个不是。”
陈楚本身也不是真的生气,听到武松追了过来,这才看着对方说道:“二哥,不消你说,我也大概知道发生什么事,但是我绝对是站在你这一边的,包括你哥哥也是,就按照你心中的想法来,等安置好之后,晚间我请你吃酒,再与你细细将事情道来。”
武松点点头,心中大为感动,这些事情本来没亲眼看到,很难分的清谁说的是真的,但如果真的说起来,恐怕大多还是会觉得武松心痒难耐,调戏了金莲。
而陈楚问也不问就这么说,实在是比自己那有些愚笨的哥哥暖心多了。
“三弟”武松千言万语说不出口。
陈楚拍拍武松肩膀,“去吧,有什么晚上咱们酒后再说。”
于是武松回到衙门,差了个士兵回来,一同收拾东西就要搬到县衙去住。
潘金莲在旁边絮叨个不听,武松只当没听见,而武大郎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了,也不敢去问。
只是听着金莲的骂声,心里觉得很不是滋味。
当晚,陈楚请武松喝酒,只是说了潘金莲此女蛇蝎心肠,向来瞧不起武大郎,平日里一定要小心,再多的陈楚也不敢说许多,说得越多,对世界的影响就越深,万一任务失败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失败,?惩罚的衰运三年,这东西说大也大,说小也小。
往小了说那就是吃方便面没调料,上厕所家里没纸也没水,出门车胎漏气,在学校还被学生恶作剧。
可往大了说那就是丢工作、车祸、走在路上天上掉花盆、甚至地球爆炸也不是不可能。
陈楚赌不起,万一他倒霉到后面的副本都完不成怎么办?
武松和陈楚这么几天,就知道陈楚是个有主意的人,而且陈楚把这些猜测全部归咎于自己做小二锻炼出的察言观色以及读书多的缘故,武松也不疑有他。
不过吃酒时,武松忽然想起陈楚之前好像说过不愿自投靠官府,可是此时却又做了押司。
陈楚只是说:“我本是向往自由的,只不过如今知县给了我个有油水的清闲职位,况且做了吏有时也能照拂二人兄长一二。”
武松大为感动。
捻指尖,岁月如流,下过一场雪也已经消融了,十几天过去。
知县来阳谷县任职已经两年多了,期间有大户的孝敬也攒了不少金银,正想找一个人帮忙送到东京城去,也就是汴京或成为汴(bian四声)梁。
这件事情需要一个心腹的人,而且此人还要武艺高强,以免为贼人劫去。
现在他有两个人选,一个是现任粮草押司陈楚,还有一人则是都头武松。
这二人知县都比较看重,而且办事沉稳,尤其是陈楚,在接任押司的工作以来,各项名字记录的井井有条,不曾出现半分错误,而且陈楚本身又比较会来事儿。
思索再三,知县决定让武松去做这件事,陈楚就留在自己手下,不然这一行就是几个月的功夫,手下须得有个办事的才行。
当天他就叫武松过来说明情况,然后又把武松好一顿夸,并且言明回来之后会好好赏赐武松。
武松心中记挂着陈楚说的那些话,不免有些担心,但是又想想只是自己去而已,陈楚的武艺并不弱于自己,而且心思更加活泛缜密,拜托给他倒是也可。
于是武松叩谢之后,就将此事应承下来明日出发,顺便还能去汴京见识见识。
知县大喜,当即赐酒三杯,其余一切只等着回来再说。
武松出得县衙,取了些银两,然后叫一个士兵去买些酒和鱼肉果品回来,一路来到紫石街,提着东西就等在自家哥哥门前。
恰巧遇到武大郎卖完炊饼回来。
连忙叫士兵去厨房安排吃食,自己带着武松回到家里。
潘金莲看着武松又回来了,还心道是武松回心转意了,准备再次试探试探。
吃饭的时候,潘金莲埋怨武松回家就回家,还花这些钱买这么多东西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