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好闻!毕竟是自家小姐的”
刚转头,阿奇就看见陈楚一脸看好戏的望着自己,不等他逃跑,陈楚一棍子就轮了下来,后脑勺一阵钝痛!
在这时候,他甚至能很清除的感觉到枕骨碎裂的声音,伴随着绞痛和胳膊没来由的跳筋,阿奇斜斜软软的倒了下去。
嘭!!!
手里还捏着属于芃小姐的肚兜。
与此同时,芃璐瑶和阿顺从隔壁的厢房移步过来,错愕的看着陈楚。
现在阿顺只要禀报老爷阿奇干的好事就行了。
大春一早并没有看见陈楚,又没看见芃璐瑶,急的他先是把送给陈楚的早点吃完后,火急火燎的拉起小黄去找大人哭诉。
“陈先生,我从没见过那么好的先生,你们一定要找到他啊!”
大春苦着脸,鼻涕泡挂在嘴唇上方,懦懦怯怯的拉着几个大人准备往陈楚房那赶。
也就在这时,芃老爷发现自家女儿站在闺房前,捂着绣帕立在那抽抽搭搭的哭。
阿顺跑过来道:“大人!”
“那个叫阿奇的偷了小姐的肚兜!”
陈楚步走上前,不慌不忙道:
“我丢了块貔貅和田玉,结果莫名其妙的在这个叫阿奇的身上找到,就劳烦芃家老爷帮忙解决这件事了!”
一边是女儿惨叫撕裂的哭声,另一边是陈楚因为愤怒扭曲的脸,芃家老爷气的脸都青了。
自己之前那么器重的仆人原来是这样子!
根本就不可信!
而这时候,有仆人上前去翻阿奇的钱袋,里头装着的鼓囊囊的正是丫鬟翠绿的银饰,凶手是谁无可厚非。
当天,芃老爷就把阿奇抓过来扔进衙门,并授予阿顺为府上的管家,那个名为陈楚的年轻男子离开了这里。
也只有芃璐瑶和阿顺知道,事情的始作俑者便是陈楚。
家事解决,芃老爷觉得心情舒畅,找来了原本拜把子的兄弟顾伯在自家花园内喝上一壶。
“我家璐瑶最近交了个朋友,本事挺大,而且是个举人。”
“你说的是那个叫陈楚的年轻人?”
“哈哈,怎么了,璐瑶跟你说过这件事?果然我跟姑娘还是有代沟啊!”
“你还记得前天晚上下的那场雨么?”
“哈!这雨一下天就变冷了。”
芃老爷感叹着,就在这时,一只鸽子盘旋在二人的上空,最后落脚在芃老爷的手背上。
它带来了一封信,上面写着阿顺和芃璐瑶的名字,并画上了条‘囍’的绳结,将两人的名字连接在一起。
尾款单写一个字——陈
“这位陈大人是安阳县的河神,祝福安阳县风调雨顺”
铁匠目光定在红色朱砂写的囍字上,鱼尾纹笑开了花。
妮子的亲事看来要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