芃璐瑶抹了把眼泪,道:“求求你帮助我爹爹吧,他老人家快不行了!”
“我爹爹中了剧毒,生命垂危,呜呜~他是家里的顶梁柱,家里不能没有他的存在啊!”
“求求你帮助我吧!”
“这个不急,你爹出不了啥大问题,”
陈楚没急着答应,旁敲侧击道:“安阳县最近有什么樵夫的风声没?”
芃璐瑶根本没心思去想陈楚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问这种问题,她倒是想起来一件事。
“最近,最近有关于樵夫的都火了。”
“有一帮贴小广告的到处在安阳县城内张贴广告,就是有关于樵夫的,说是什么要找一个诚实可靠地樵夫。”
说到这里,芃璐瑶又泛起难过的酸水:“陈大师你能帮我教教大春小黄吗?”
“县城里最近涌上一股找樵夫流,就连有关于樵夫的商品都做出来了。”
“什么‘午夜樵夫说诡话’这种说书节目都出来了。”
“大春这孩子自己跟风学坏了,屋里藏着一大堆打油诗,还把小黄那个孩子给带坏了。”
“是什么诗?”
陈楚问。
芃璐瑶张口就来:“一年级的小偷二年级的贼,三年级的美眉跳芭蕾。”
“这芭蕾是什么意思?美眉这种轻浮的话都能在里头写,跟那些禁书没啥区别。”
陈楚:
听了芃璐瑶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废话,陈楚算是理解。
那两个家伙得办事效率出奇的差,这天底下朴实并且是个樵夫就有那么难吗?
况且,他俩都把‘诚实,可靠,守信用’都打到公屏上了,这智商着实让人感到着急。
就算是那个樵夫,也在看到这小广告后缩回去不见人,这怎么找得到啊!
至于这个打油诗,陈楚都后悔给这两小屁孩了。
“你是说,你要帮你的父亲?”
陈楚重申了一遍。
“对,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的父亲,我只希望他能好好地活下去。”
话到一半,芃璐瑶抽抽搭搭的哭起来,眼泪直流,凄凄惨惨切切。
平时自己得风寒就算了,现在变成自家老爹,风寒刚好就中毒,他老人家的身体可真担待不起。
陈楚缄默,心中一软,然后发现芃璐瑶并没有任何一个人陪同,就连她的未婚夫婿阿顺也不在。
他将手中的酒坛子扔给芃璐瑶,摇了摇头:“帮助你当然没问题,前提是你要找出等价的物品给我。”
陈楚现在有个思虑,就是有关于沈樵夫的,既然芃璐瑶这边表示找樵夫并没有任何的进展,那城里也可能真的不存在这人。
沈樵夫专干这行,说不定能知道些。
芃璐瑶听话的回家了,同时陈楚紧跟着她的步伐来到芃家大院。
不过是悄悄到来,芃璐瑶根本就没发现。
账房里,阿顺看着面前的账单,搁下毛笔,环视四周确认没人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银元宝,放在桌上。
“你在干什么?”
陈楚看着桌上的那锭银元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