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冬天格外的冷,鞑靼冻死牛羊无数,谦王预测,今年开春鞑靼一定会侵扰边境。所以一直在暗中部署准备,就等着鞑靼犯边,他好派大军镇压。
果然,一开春,鞑靼就先后五次派骑兵骚扰边境,抢夺物资女人。谦王上表意欲发兵,难得的是权相也表示支持,因此大齐集结军师三十万,分左中右三翼向鞑靼进军。
经过两个月的激战,鞑靼称降,而在此次战役中,有二人堪为勇将。
一个是南直隶的赵昭,另一个就是谦王府的林渊,
赵昭在主将营中,随军出征,奋勇杀敌,单骑入敌阵,斩首十数枚。而林渊在侧翼,趁夜偷袭,数百人竟歼敌上万!
此二人一战成名,军功报上之后,龙颜大悦,
不光赏赐丰厚,圣上还决定等大军凯旋,亲自接见表彰二人。
“大军何时班师?”瑞应问袁斌。
袁斌无奈的说:“瑞儿啊,这是这三天以来,你第二十八次问我了。”
瑞应不好意思的笑笑,略带羞赧的说:“我实在是担心哥哥,上回他在家养伤,说好了不在去危险之地,可还是去了战场。”说完她眼圈都红了,怅然若失的又道,“打鞑子和打盐帮可不一样,战场上明枪暗箭,千军万马,我…”
袁斌手足无措:“好了好了,你可别哭,林渊这不是没事嘛!还立了大功呢!”
瑞应怒道:“他写信从来报喜不报忧,除了他自己,根本没人知道他是否受伤。几百人打上万人,真的能全身而退吗?”
“你这是自己吓唬自己。”袁斌嘀咕道,王爷怎么会让林渊受伤,先前盐帮那次纯属意外。
瑞应还是提心吊胆的,好不容易等到大军即将
拔营的消息,估摸着林渊还有半个月就能到家了。
正是六月天,早晚都热,瑞应住的房子是个二层小楼,楼下睡着侍女芳草,她独自一人睡在二楼。这阁楼冬暖夏凉,五月底换了窗纱之后,四面透风。若是冬天换了透光不透明的蚌壳窗,如同暖阁一般。
瑞应睡到半夜,忽然听到窗扉轻响,虽然极轻,但她还是警醒了。
她睁开眼,双手摸向枕头下藏着的娥眉刺。
木质的地板竟未能显露此人的脚步声,可见闯入者是个高手。瑞应浑身紧张,但呼吸依旧平稳,仿佛还在睡梦里。
只待绡纱帐被人掀开,瑞应一跃而起,先将薄被扑向来人面门,接着手中连刺,招招刺向来人要害。
“哎呀!”来人一声低呼,却把瑞应吓出一声冷汗,只因她听出这个声音,不是旁人,是林渊
的!
“哥哥!”瑞应吓得声音都变了,丢了娥眉刺,手忙脚乱的把罩在林渊头上的薄被扯下来,果然看到熟悉的俊颜。“可伤到了?快让我看看。你来怎么不说一声,我还以为…”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林渊反客为主,制住了手腕。
瑞应瞪他一眼:“还闹!”
虽是夜晚,可瑞应眼波流转,仿若璀璨星辰。林渊的心跳快了两下,再看瑞应的打扮,因是夜里睡觉,所以只穿了一件薄纱睡裙。小丫头长得快,里面的绯红裹胸鼓鼓囊囊的,露出来的肌肤瓷白如玉,还带着淡淡的甜香。
他浑身发热,有些后悔就这样闯进来了。
楼上的动静有些大,楼下的芳草听到了扬声问道:“姑娘醒了吗?”
瑞应忙道:“我做了个噩梦,没事,接着睡吧!”说完,就把林渊拉进自己的床榻,将四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