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瑞应瞪他。
桓渊笑起来:“就不放,你能奈我何?”
瑞应气呼呼的说:“一国太子当街调戏良家女子,传出去丢不丢人!”
桓渊笑道:“谁知道这里有我这个太子在?再说了,传出去正好,孤娶了你就是。”
瑞应摆了个白眼,说:“你当上太子别的没学会,胡搅蛮缠的本事越来越大了。”
“谁胡搅蛮缠了?”桓渊放开她,指尖滑腻的触感似乎还在,没忍住捻了捻手指。“和你说正经的,要不要我安排个人去相府里,你要是受了委屈,就告诉我?”
他能说出这番话,可见心里还是没把瑞应当外人。
瑞应垂下眼睑,道:“不用,你根基未稳,那个人不是你能轻易对付得了的。他连你今日出宫都能料到,哼!”
“论揣摩人心,的确无人能出权相其右,要不然也不会被皇上信任这么多年。”桓渊讽刺的冷笑。
瑞应本想告诉他,自己怀疑谦王府有权相的人,但又没证据。而且有些事也说不通,就暂时没说,自己先留意着相府里,看看能不能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外面响起了轻轻的敲击声,桓渊知道这是在催促自己,叹道:“出一趟宫不容易,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你在相府里一切小心,如果遇到危险,就去王府求救,王爷不会不管你的。”
瑞应问他:“你不恨我是权相的女儿了?”
桓渊揉揉她的头,像以前无数次那样,说道:“我那时候说得是气话,人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若是能,我也不想生在帝王家。好了,我先走了,有机会再来看你。”
桓渊离开之后一会儿,芳草讪讪的上了车,瑞应并未多问什么。奇怪的是,马车也继续行进,这让瑞应十分怀疑,车夫是不是桓渊的人?后来才知道车夫中了迷香,他以为自己在路上睡着了,瑞应没追究,他自然不会主动说出来。
但是谁也没想到,桓渊在回宫的路上遇到了刺客,若不是一直有人暗中保护,桓渊自己也身负武功,恐怕就凶多吉少了。
瑞应得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一天,她当即大怒,一
路闯进了权相的书房,质问道:“是不是你?”
权相的书房里可不止他一个人,还有权禄,幕僚周清等人。
瑞应刚踹开门,里面的人先是震惊,看到是她之后,除了权相其他人都低下头。守门的小厮哭丧着脸跟了进来:“相爷,小的实在拦不住。”
权相冷冷道:“去领二十板子。”
小厮退下之后,瑞应又问了一遍:“是不是你?”
权相哼道:“是我什么?问话就问清楚了。”
瑞应怒道:“是不是你派人去刺杀太子的!他出宫不过是一时兴起,知道的人并不多,但你是知道的,否则也不会假好心让我去参加婚礼!”
门人周清没忍住,说道:“大小姐,我们也在推论到底是谁动手的呢!相爷若想刺杀太子,何必又派人去保护他呢?大小姐对相爷的误会,实在是太大了。”
权相淡淡的说:“你和她说这些有什么用?她是身在曹营心在汉。”
瑞应道:“原来相爷知道自己这里是曹营。”
权相却不生气,反而说:“最后称王的正是曹氏!成王败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