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天齐笑道:“你就是冲我来我也不会怪你,刚才你对我发泄心中郁闷,说出内心所想,是真的把我当成了兄弟,我怎么会怪你呢,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韩奕童道:“多谢兄长不计,让兄长见笑了。”
颜天齐扶着韩奕童的肩膀道:“好了,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我们回去吧,不然韩庄主该挂念你了。”
韩奕童突然嗫嗫嚅嚅道:“小弟有一不情之请,不知…”
颜天齐爽快道:“兄弟有事但说无妨,对我不必忌讳。”
韩奕童拱手道:“倘若兄长不嫌弃,奕童愿与兄长结为异性兄弟,不知兄长意下如何?”
颜天齐兴奋道:“兄弟哪里话,我求之不得。”
韩奕童急忙跪下,欢喜道:“多谢兄长成全。”
颜天齐也与其并行跪倒,对天拱手道:“颜天齐愿与韩奕童结为兄弟,上天为鉴,厚土为证。”
韩奕童也对天拱手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两人同时连磕了三个响头,又相对跪拜,磕了一个头,这才相互搀扶起身。
韩奕童激动道:“以后小弟要多仰仗大哥关照。”
颜天齐道:“你我已义结金兰,日后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二人又喜笑颜开地回到了幽云顶上到聚星殿,韩枫正与魏天豪和杨天聪品茶论道。三人聊的不亦说乎,完全没在意颜天齐与韩奕童的返回。
韩枫对魏天豪笑道:“魏门主,那就按我们刚才商议的,龙涎茶入伙雨花天净。”
魏天豪笑道:“好,能和龙隐山庄合作,雨花天净定会越做越好。”
韩枫起身拱手道:“那就这么说定了,韩某父子不便再多行打扰,这就先行告辞。”
魏天豪和杨天聪也同时起身,魏天豪道:“此时天色已晚,下山后天也就黑了,山下没有让韩庄主与韩
公子歇息的客栈,若二位不嫌弃就在山上先住上一晚,明日一早再行离去不迟。”
杨天聪道:“韩庄主如今已经是自家人了,又何必客套呢。”
韩枫笑道:“那韩某恭敬不如从命了。”
当晚魏天豪设宴款待了韩枫父子,父子二人在尧山幽云顶留宿一晚,次日天明拜别众人,匆忙下山而去。
在回龙隐山庄的途中,韩奕童对韩枫道:“爹,孩儿想…”
韩枫道:“你想什么?没关系,有话直说,你已经是大人了,马上就要成家了。”
韩奕童稳了稳心神道:“我想习武,请爹恩准。”
韩枫点头道:“好,你一向体弱,习武增强下体质也好。”
韩奕童兴奋道:“真的吗爹,太好了。多谢爹。”
韩枫突然向前疾步如飞而去,韩奕童在后面不知发生了什么,也急忙跟着跑了过去。原来有一位女子在
前面的大树上自缢,韩枫及时将其解救下来,但见那女子已是面色铁青,毫无血色。
韩枫点了她身上几处穴道,急忙运功救治,见她面色好转,有了气息,这才松下一口气来。
那女子微微睁开双目,看着眼前的韩枫父子道:“我是已经死了么?”
韩枫道:“姑娘没死,看姑娘打扮并非穷苦人家,何以寻此短见?”
那女子哀怨道:“你们为什么不让我死,我已经生无可恋。”
韩枫道:“姑娘有什么困难可否讲给我们听听,或许能帮上姑娘。”
那女子道:“娘家姓孔,名唤玉姑。原本出身于官宦人家,不料家道中落,父亲大人被奸人所害,玉姑也被父亲生前好友纳为小妾。没几年他便病故,他那帮禽兽不如的儿子们…后来家中的夫人们骂玉姑是祸水,将玉姑卖到了那烟花之地,玉姑不会琴棋书画和诗词歌赋,他们只有让我…我不忍再受辱,趁机逃到
此地,举目无亲,难以活命,故此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