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
她亲密的拍拍男生的手,说:“别闹了。”
宫以楠以为这样做会逗她开心,结果大失所望。不
满的嘟起嘴,将她整个身子转过来。
“月月,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我还是喜欢你笑起来的模样,就像蔷薇花盛开似的,美极了。”他捏起沈白月的脸颊,强迫她裂开嘴:“来,笑一个,笑一个嘛!”
她成功被宫以楠逗笑,打开门请他进去。
直到两个人都进入房子,才彻底隔绝了葛洛星的视线。
他突然无力的靠着墙壁,滑落下去。
…她有男朋友了。
…或者是未婚夫。
…也许是丈夫。
原来,他们分隔十年。错过了太多太多,可他自己还像个傻子似的隐隐期待些什么。
她早已不是那个记忆中的女孩,他的月儿,拥有了自己的生活,还有属于自己的幸福。
葛洛星接受不了这一切,苦苦找寻十年,留给他的竟是这般残局。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神经崩断
,仿佛听见了自己心碎被撕裂的声音。
他该庆幸,在公园时,没有走过去安慰她。
既然她拥有了自己的幸福,那么他更不应该去打扰她。>>
“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沈白月套上围裙,问道。
宫以楠躺在沙发上,看世界杯看的入迷,随口一说:“随便。”
“随便?那我就炒你过敏的山药,你吃不了的辣椒。”
“哇塞,月月,有必要这么决绝的对待我么!”
宫以楠赶快扔掉遥控器,跑过来,像只小奶狗似的用肩膀蹭她。
“对不起啦,不请自来,我担心你呀。”
“你进出这里像进出自己的家,一直无视我的拒绝。”她举起勺子,指着他说:“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要擅自来我家。让邻居看到误会我们之间的关系,万一被狗仔队偷拍,你和我都完蛋了!”
宫以楠抱着她纤细的腰肢,撒娇,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知道了啦,我倒是想被狗仔队偷拍,那样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说你是我…”
“什么?”她怒视他。
“没什么!没事!”他赶紧松手,像个无辜的宝宝回客厅继续看球赛。
宫以楠擅作主张,我行我素的性子,沈白月适应了好多年都没能习惯,虽说他们是一起长大的。
那年她五岁,在人满为患的十字路口和亲生母亲走丢。
是院长将她带去了孤儿福利院,在那里,她认识了小自己一岁的宫以楠。
后来,院长又牵来一个小男孩,告诉她要好好相处。
她依稀记得,那个孩子的名字叫…
“月月!”
回忆被突然打断,她差点没被宫以楠尖叫的声音给吓出心脏病。
“怎么了?”沈白月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