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沈白月接受了他给出的提议,当真认为葛洛星和沈父的去世有关联。就算葛洛星清白,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也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宫以楠眼睛转的飞快,想了想,笑着说道:“这样吧,你先回去,今天就当做没有见到我。千万不要告诉姓葛的,你去见葛维了。看看他会不会从另一个人嘴里知道这件事,到时候咱们再见机行事。”
沈白月觉得说的有道理,于是点点头,收拾好自己的仪容离开了宫以楠的家。
叩叩——
不安的敲门声,葛洛星正打算出门,已经传递整齐。他以为是沈白月从外边回来了,于是没看猫眼就直接开了门。
五名壮汉挤在门口,各个身穿西装。
“你们干什么!”
葛洛星后退两步,虽然不认识这几个来路不明的人
。但却十分肯定,这几个人找的人不是月儿,而是自己。
“葛总,董事长让我们请您回家。”领头的黑衣人说道,还算客气。
葛洛星挥拳就砸上了对方的脸,毫不拖泥带水。
一瞬间,几个人扭打在一起。余下两个人,穿着鞋子就进了房间。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掏出的麻袋,往他头上一套,葛洛星瞬间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
他挣扎着,无奈,纵使会打架,却也抵不过五名壮汉联手。脚下一轻,很快他就像只没有抵抗力的小鸡,被男人扛到肩膀上。
黑乎乎的世界中,他感觉自己被重重砸在了车座上。
哐当几声,车门全部关闭。
一个男人擦着嘴角的血,一拳砸在车门上,说:“我哪儿受过这种罪啊,你看看,脸都破相了!”
“唉,没办法,董事长说了只能捆不能伤。”负责
开车的男人,说。
“行了行了,赶紧走吧,那边等着要人呢!”
他被带上眼罩,迷迷糊糊带回了葛家,五花大绑,躺在自己的卧室里。
“夫人,您要的人给带回来了。”
夏梅看了一眼身旁的管家,张总管立刻将手中提着的一箱钱递过去。
五名壮汉进了车,一溜烟的跑了。
他动了动被手铐紧紧拴住的双手,就听门口传来开门又关门的声音。
夏梅摘到葛洛星的眼罩,阳光刺眼,他用手挡了挡明晃晃的光线,拧眉看着自己的养母。
“洛星,你爸爸躺在重症监护病房里,心脏病突发。都是被你气的,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住在那个死不要脸的女人家里。”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在家冷静两天吧。”夏梅将眼罩一丢,从床上站起来,顺便说道:“这两天由张总管看着你。”
“给我松绑!”他大吼,像只怒气冲天的狮子,“松绑!”
“我给你解开,你跑了怎么办?”夏梅勃然大怒,难过的说:“你让我们太失望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以为你会有点长进。结果却还是止步不前,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我和你爸爸给你安排的女孩,温姝亭,她哪儿都比那个女人好,你为什么不能乖乖听爸爸妈妈的话?”
夏梅说罢,伸手抚摸上葛洛星的俊脸。
他立刻扭头,别过脸去,看向窗外,怒气中烧。
张总管敲了敲门,夏梅便离开了。
“少爷,吃点东西吧。”张总管端来一碗米粥。
他沉默了半晌,才看向对方,语气缓和了些许:“张总管,帮我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