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她把准备给沈暮暮跟母亲的礼物放到床边。无意间她想起了什么,于是到化妆台前拉开小抽屉,看到了里面一串白色的珍珠项链。
每一刻珍珠都是货真价实的珍品,有序的被穿成一条。
她放在手中,有沉甸甸的分量,倍感珍惜的抚摸起来。
这是宫以楠在上次参加花城聚会的时候,亲手送给他的。她记得他的姥姥早就去世了,似乎是先前特意留下来送给他的东西。
现在,宫以楠却把最重要的东西转手给了她。
她明白他的用心,却不知道如何面对他的这片心意。
打开包装盒,她把手表带到手腕上。果然是一线的奢侈品牌,放在展示柜中只觉得闪闪发光,和普通的腕表并没有任何区别。
但是带到手腕上才会发现,精致的表就是不一样,
给佩戴它的人特别提升了一个档次,华丽的几乎完美。
脑海中不知怎的,忽然想起来了那块被遗忘在铁盒子里的旧表。
那块布满灰尘指针早已不再转动的旧表,是她小时候跟葛洛星在孤儿院后山上一起找到的宝贝。
当时被人丢在垃圾山中,渺小不起眼。虽然不像现在佩戴在手腕上的这块表一样价值连城,珍贵无比,却承载了满满的儿时回忆。
她跟葛洛星都有同样一块旧表,是一对的,不知道他现在还有没有好好保留着。
沈白月想到这里,使劲儿摇了摇头。不行,干嘛突然又想起他?还是好好计划一下明天去了e市,见到妈妈跟妹妹该说些什么话吧!
她躺到松软的大床上,闭目养神了一会儿,给司空流拨了个电话。
手机响了没几声,就被对方接起,电话那头传来沉沉的好听的声音:“喂?”
“啊,是我,沈白月。”
“学妹?”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她会给自己打电话,司空流言语间透着喜悦:“这么晚了,还没睡么。”
“正打算睡下了,我没有打扰到学长吧?”
“当然没有,我还以为,这辈子不会等到你的电话了呢。”
她很自然的笑了,问:“为什么?”
“因为我把电话号码给你都快超过二十四个小时了,一般不打,就代表没有希望了呀。”
她脑子转的很慢,兴许是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累坏了。有一搭没一搭的回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对了,明天我不能去学校了。”
“为什么?”司空流疑惑。
“因为明天我要去见两个很重要的亲人。”
“好,那如果学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就打电话通知你。”
“麻烦你了,谢谢学长。”
第二天,就如同往常一样,她早早便睡不着了,起床给宫以楠做早餐。
门铃响起,是艺人经纪人来给他们送机票。
“以楠呢?”经纪人站在门口,向屋内张望。
沈白月接过两张机票,招呼她进屋:“他还在睡觉,你吃了吗?我做了点早饭,一块吃吧。”
“谢谢您,沈小姐。片场还有很多需要帮忙的地方,我得先走了。”
经纪人走后,宫以楠便醒了,他穿着睡衣下楼。
沈白月把机票放到餐桌上,说:“过来吃饭吧,我有点小事要问你。”
“什么啊?”他打着哈欠,很显然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
“就是关于那串珍珠项链…”
他打开今早的晨报,嗯了一声。
“你为什么会赠送给我?明明那么珍贵。”
他想了想,啊了一声,“当时就是觉得带在你身上比放在盒子里更能体现它的价值,所以我就送给你啦。好了,你这个人,就是喜欢多想有的没的,帮我倒杯牛奶吧。”
乘坐上飞往e市的飞机,穿越云层的时候遇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