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葛洛星帮忙挡住了大部分热水,恐怕她现在早已皮开肉绽。
他的背部冒着热气,疼的扶住桌角,半天缓不过来。
同时,沈白月心疼不已,赶快解开他的领带,掀开衬衫查看背部伤势。
温姝亭看她这么明目张胆的帮葛洛星脱(爱国)衣服,更加生气:“沈白月,你走开!别碰我老公的身体!”
沈白月被推了一下,没站稳,鞋子踩到地面的水痕,差点摔倒。
‘啪!’
葛洛星抬手猛的一用力,把温姝亭打了个一百八十度原地旋转,像陀螺!
她狰狞的尖叫,推开碍事的林思源,踩着高跟鞋痛哭流涕的跑了出去。
见到温姝亭方才那痛苦的脸,沈白月感到大快人心。报复才刚刚开始而已,只希望温姝亭这只纸老虎别太薄弱,在她还没有玩尽兴之前是不会停手的。
她陪葛洛星去医院检查烫伤,好在医生说隔着衬衫,没有造成皮肤破损。坚持敷药几天,烫伤就差不多能恢复好。
因为突然受伤,葛洛星不得不中断工作。原说好要带沈白月去的地方,也只能延后。
“月儿,你现在住哪里?”葛洛星开着车,动作缓慢,由于背后的烫伤导致坐姿有点奇怪~。
沈白月忍俊不禁的说:“在酒店,我从宫以楠的家里搬出来了。”
他视线余光仿佛看到了她在偷笑,于是问:“你笑什么?”
“只是有点感动,你居然会为我挡开水。”她轻咳一声,看向窗外,掩饰感动的表情:“葛哥哥,你知道什么东西不怕开水吗?”
“尿壶。”他黑着脸,想起温姝亭那撒泼劲就火大
,没好气的说。
“噗,不是,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沈白月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他扯扯嘴角,勉强配合着哈哈两声,“真好笑啊。”
“是啊,哈哈哈哈,你是死猪,哈哈哈!”
他很久没有见到沈白月如此开怀大笑了,看着她阳光灿烂的笑容,只觉得背部的痛感全部消失,这伤受的也值了。
“葛哥哥,就是这里。”沈白月指着路过的一家小酒店,说道。
他把车子停好,跟她一同进了酒店。
这家酒店装修很烂,搭眼一看就知道生意不好。刚进电梯,一股厕所难闻味道混合消毒水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
葛洛星皱眉,下意识捂住口鼻。他是一个有洁癖的男子,平时很注重干净。
“月儿,你这是住的什么地方?”
“没办法,我没有钱住五星级豪华大酒店。”
沈白月耸耸肩,抽出房卡,打开门。沈暮暮正坐在桌边,用纸和笔画画。
“暮暮,今天有乖乖的吗?”
“有哦,给你看,我的画。”沈暮暮举起儿童画,开心的说道。
沈白月夸了她几句,定了个外卖晚餐。
“她怎么变成这样了?”葛洛星忍不住问。
她叹气,哀愁道:“医生说暮暮现在潜意识停留在自己认为最开心的阶段,不愿意面对现实。需要静养,神经敏感,经常丧失理智。不能受到任何刺激,否则情绪会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