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骁又道:“菜哥你不行啊,这心理素质怎么打比赛?接下来的国内赛全球赛才是正赛啊,一场冬训营的比赛就颓了,以后的路还走不走了?”
白才:“………………”
我草拟大爷,我他妈担心你我真是个傻逼!
“你屁事没有,你哭个屁啊。”白才忍不住了。
卫骁一愣,有那么点尴尬:“谁哭了?少熬夜多做眼保健操,眼瞎了可就只能退役了。”
白才没好气:“你他妈到底抽什么风!”
卫骁回归正题,心里又抹上蜜了:“秘密。”
菜哥:“???????”
卫骁美滋滋的:“总之是天大的好事,现在不能说,以后再说!”
白才好奇了:“什么跟什么啊?”
卫骁给他的最后一句话是:“啊,队长洗完澡了,拜拜。”
话里话外全是兴奋,菜哥顿了顿,忽然悟了。
操……
人生大事……
莫非……他俩今晚……
菜哥脏了,脏成一辆污污污的小火车。
陆封洗完澡出来,他把浴袍裹得严严实实,只留了修长的脖颈。
卫骁一看他就上头,凑过来就在他嘴上啄了下。
陆封:“……”
卫骁亲上瘾了,亲一下又亲一下,亲得陆封快忍不住了,他才道:“我去洗澡。”
人跑了,陆封燥热的胸腔勉强降温。
他还小。
什么都不懂。
不能欺负他。
陆封闭闭眼,凭着对他无比的珍惜,把欲望全部压了下去。
卫骁洗澡比陆封快得多,没一会儿就蹦出来了。
他也穿了酒店的浴袍,但穿得松松垮垮,腰间系得不严实,领口开着,凹进去的锁骨被黑色绸缎映的越发诱人。
陆封想起身给他整理下衣服。
卫
骁等他一靠近,就亲在他嘴上,亲完还道:“真香。”
以前不觉得这沐浴露好闻,现在只觉得太好闻了,清新甘甜,像开满了桃花的树林。
陆封终于忍无可忍。
他一把将卫骁拉过来按坐在腿上,扣着他后脑勺,真正吻了他。
不是唇瓣相碰,不是浅尝辄止,而是深入口腔,席卷整个灵魂的深吻。
卫骁懵了,连怎么呼吸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