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悔了,我不该看这东西,呜呜呜,我以后该怎么面对师哥啊。”
女教皇面无表情道:“这回知道你师哥暗器藏哪儿了?”
白莹玥脑海中顿时浮现刚才和洛凡尘交流的场景,随后哭的更大声。
“啊!”
“我还跟师哥说我机智的一匹,我机智个鬼哦,老师,我现在真没脸见人了啊。”
“怎么办吖。”
女教皇清冷问道:“手感好么?”
“手感?”
白莹玥神情一滞,对,差点忘了,她还手欠的去摸了。
“啊!”
“我不活儿,也没脸活了,让徒儿一头撞死在树上,下辈子再回来报答您的养育、授业之恩吧。”
“也许……”帝薇央道:“你师哥不知道男女的差异呢,就像你之前一样。”
“对啊,那样就不用尴尬了。”白莹玥哭声停止,心情好了不少。
帝薇央反问道:“他要是不知道,至于逃跑的那么快?”
“啊!”
白莹玥哭的更用力了。
“您这是安慰我么,您这不是在刺激我么。”
帝薇央手指点出,白莹玥哭声戛然而止,顺着指着方向紧张看去,“师哥这么快就回来了?”
“不。”帝薇央摇头:“为师的意思是,那根树粗。”
一个人脸上的笑容消失,一定会在另一个人的脸上出现,帝薇央唇角溢出愉悦笑容。
绝代风华的女教皇心中幽幽轻叹。
她似乎,好久没这么放松过了,压力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成为圣女?
继承教皇之位的时候?
还是发动改革,面对天下贵族敌视的那一天?
不对,
是在大陆历练时,亲眼见到了无数霸凌不公、无数人间悲苦后开始的。
天下大势,有些是她不能改变的,有些是她可以改变的。
而有些,
是她觉得哪怕做不到,也应该去努力改变的。
……
“哗啦,哗啦!”
“洗个澡澡,心情好好。”
男人至死是少年。
幽暗丛林,柔和月光泼洒在澄澈小溪,洛凡尘哼着小曲儿洗着澡,巴适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