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看了眼勉强遮住腿根的短裙,我能说这是工作需要吗?
“何湿胸,听暖暖说你要出国是吗?”慕唯双手扒在前排座椅上,倾身跟何典阳说话。
“嗯。”何典阳应了一声,这是他回答问题的一贯方式。
慕唯又看了我一眼:“我也正好要出国玩呢,湿胸你不介意的话带我一个呗?”
何典阳毫不犹豫:“好。”
我有些头疼:“他不方便。”
慕唯还没等说话,何典阳就开口了:“方便,你什么时候走,我去接你。”
慕唯和何典阳一拍即合,回去之后慕唯就把机票退了。
“我说你要干什么啊?”我看着在墙角倒立的慕唯。
“玩呗,何湿胸都没说什么,你纠结个什么啊?操心不见老。”慕唯瞪了我一眼:“钱在我包里,你自己去拿。可以多拿点。”
我从厨房拿根黄瓜一边往脸上贴一边吃:“来,说说你今天在酒店干嘛了。”
“一男一女一下午,你说还能干嘛?”慕唯浑不在意:“我以前真是瞎了眼。这么好个男人差点又错过了。”
我蹲在慕唯身前:“你不会是说从小学开始就一直给你暗送秋天的菠菜的那个小白脸吧?”
“对,就是他,你还记得啊。他是旗胜老总唯一的孙子啊,旗胜你知道吧?就是你们公司的对手公司。我回来之后准备去那工作呢。”
我拉着慕唯的腿把她从墙上抠了下来:“你变的还挺快的啊。这才一天不到就变成我们公司了。”
慕唯坐在地上笑:“我总不能吃里爬外是吧。”
慕唯和司毅的这几年,我算是一个见证者,见证他们一路走过来,感触颇深。
但事到如今,我竟然找不到劝和的理由。
或许他们就是应了那句有缘无份吧。
慕唯昨天睡的很晚,躺在床上又不停的鼓捣着手机。这严重的影响了我的睡眠质量。
我这人有个毛病,睡眠质量一上不去就容易缺心眼,一缺心眼就缺的特别彻底。
所以第二天司毅问我:“昨天慕唯去了君恒?”的时候。
我一不留神就说了实话:“啊,是,跟她男朋友。”
说完之后就觉得办公室里的温度越来越凉爽。
我摸了摸胳膊:“老大,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她现在在哪?”
司毅沉着声音问。
我闻言立马掏出手机给她拨了个电话,关机。
我晃了晃手机:“现在应该在飞机上了,具体去哪她也没说。”
“好,你先出去吧。”司毅手里紧紧攥着钢笔。
九点,公司召开紧急会议,中高层管理被司毅骂了个狗血喷头。会议结束的时候,管理们的面色几乎可以拧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