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空调吹着风,温暖如阳春三月。
我洗好了澡早早的去暖被窝了。
“北海,把我嫂子刚刚给我的面膜拿给我。”红姐在浴室里喊我。
我把面膜盒子打开,拿了一袋给送进去。
氤氲的浴室里,
只见红姐把长发盘了髻,仰着头靠在浴缸沿上,浴缸水的泡沫不甚丰富,她抬手来接我手上的面膜,白皙细腻如羊脂的娇躯在水中轻轻起伏,水光中玉瓜浮沉,紧致无暇的长腿半露出水面,搁在一边的沿上,十点蔻丹点缀在可爱的脚趾上宛如樱桃,黄澄橙的细金链子滑落在一只脚踝高处,一对玉足越发散着柔和神秘的气息呼唤着我。
“红姐我帮你按摩按摩脚吧,特解疲劳!”我咽下口水要求为红姐解乏。
“你先帮我把面膜撕开来。”
……
氤氲的水汽里,恍如仙境。
红姐的玉足好软,粉嫩粉嫩的…
红姐吹长发的时候,
我再次暖我们的被窝。
吹风机的声音停了,我的眼睛盯着浴室的移门,
成熟和青春不期而遇,
御姐有了双马尾,
面膜滋润后润洁的脸上浮起一丝羞涩。
“双马尾还是我初高中时才梳过的。”
御姐范十足的红姐的手卷着自己一条马尾轻声说。
我也去拉红姐的马尾,
嘿嘿,
如熟透了的蜜桃上两片嫩绿的叶子,吃之前得先抚一抚绿叶!
红姐脸泛潮红,愈发妩媚明艳,宛如灼灼桃花……
唉,明明是冷艳的梅花怎么跑偏了呢?
不管红姐变幻哪种花儿,无论是从前还是往后,都是幸福的…
马尾时如风雨中飘摇无助的枝叶,时如奔流激昂拍岸的溪水,时如田间自由翩翩飞舞的蝴蝶,节奏无章可循…
昨夜小楼又春风,
郎立画堂凤朝东。
三更不催弦上月,
喵喵犹在后门中。
……
折腾的实在太累,五点半自动醒来的生物钟罢工了。
“咚咚咚”房间敲门声响起。
“姑姑,奶奶喊你和北海叔叔下去吃早饭。”
是梅一如的声音。
红姐看看手机已经有了三个未接电话,我们都调成静音了,哪里能发现得了。
八点十五分。
电话都是红姐妈妈打的,现在终于派了两个孙子来请人。
出了房间门红姐就问梅一如,“奶奶怎么知道你北海叔在这?”
梅一如一指梅东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