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红姐拥入怀里,搂着她的肩,肩并着肩走。
“我哪天不美?”红姐说完抿着嘴笑问。
“天天都美,但我更喜欢你这样变换着不同的风格。”
我抄起红姐的下巴,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这可真是臭男人的劣根性!”红姐笑着撇嘴。
“其臭如兰!”
“咯咯咯,你真敢给自己贴金!我可没有闻到。”
“你好好闻闻,怎么会闻不到呢?哦,是了,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
“呃!我快吐了。咯咯咯…”
我拦了出租车,“胶州路,蝶舍西餐厅。”
我订的是一个靠窗沿路的一张餐桌。
桌上一盏桔色的水晶灯,旁边是一枝明亮的太阳花。
进入餐厅我帮红姐脱下风衣,一件黑色长袖连衣裙,裙子领口是一字型正将锁骨半遮半掩,三色金项链合着长裙中间束腰的金属细链将着装风格定型成淑女范带着点叛逆,明丽的俏脸,修长的身段,婀娜有致,美艳无双。
这样的夜,这样的灯,美妙的小提琴音划破宁静,暖意融融。
红姐端坐在我的对面,如三月的春花,静静的欣赏,就能觉得让我灵魂得到升华。
聆听花开的声音,静享春的美好。
我和红姐在德尔德拉的《纪念曲》美妙音符的缓缓流淌中享受了威灵顿牛排的鲜香。
俩人只喝了半瓶红酒,侍应生撤走餐碟送来甜点时,一个插着蜡烛的蛋糕放上了我们餐桌。
“生日快乐!”
红姐的嘴角上扬,眼里闪耀着光,“谢谢!”
我给蛋糕点上蜡烛。
“闭眼,许愿!”我等着红姐闭眼。
红姐虔诚的闭眼许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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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应生给我递过来一束红玫瑰。
我一手藏在背后。
红姐双手手肘撑在桌面,两手合拳,下巴微微相抵。
足足许了一分钟的愿!
红姐是真敢麻烦老天爷!
看到红姐睁开闪闪发光的眼,我们再次合声:“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