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谦差人送走魏行知后,才捡起地上的图纸,瘫在床上,浑身都松懈下来,装可怜虽然有点无耻,但……胜在好用啊。
“夏风。”
李多宝从外走进来,“皇上,您忘了,夏风和秋生都被您罚下去了。”
万俟谦神色一顿,“冬雪来了吗?”
“冬雪应该在路上了。”
万俟谦看着手中的图纸,“你将这些图纸,拿去御书房,找个妥善的地方放起来。”
“是。”李多宝接过万俟谦手中那一叠图纸,臂弯夹着拂尘恭恭敬敬的走了下去。
去御书房的路上,正好碰上要去看望太后的程皖素。
“李公公。”
“奴才请皇后娘娘安。”
程皖素唇角微勾,气度雍容端和,“李公公请起,本宫听说魏大人今日进宫了?”
李多宝微微点头,弓着腰身道,“是,魏大人受皇上召见,方才人刚走。”
程皖素眉眼一跳,“不知魏大人入宫,所为何事啊?”
李多宝思衬了片刻,“这奴才倒是不知道,兴许是为着肖伯候的事儿吧。”
“哦?”
李多宝身为宫中的主管太监,对外面的事知道的异常快,他唉了一声,“肖伯候夫人和女儿,不是哥让人省心都,这不,招惹谁不好,招惹皇上正宠信的魏大人,应该是为来这事儿。”
“原来如此。”程皖素目光移到他手中的一叠子纸张上,“李公公手里拿着的这东西说什么,说是字画又不像……”
李多宝垂眸看了一眼,“这个啊,这是皇上闲来无事做的画,具体是什么,奴才也不清楚,奴才还要赶着去为皇上办事,就先告退了。”
程皖素恬静一笑,李多宝走后,她拾起方才李多宝不经意间掉落的一张图纸,正是那张坠楼的素描。
她捏着纸张的边缘,细细的端详着手中的素描,这上面的两个人,她都认识。
方才她的人说,魏行知气冲冲的拿着这些纸张去了承乾宫,再出来,脸上的怒气就消散了。
在承乾宫到底发生了什么。
还有这张图纸,如此怪异的装扮和场景,她可从来没见过。
“娘娘……”蘅芜看着李多宝的身影,低声道,“奴婢方才看见了一角,那上面确实有一张画着皇上赏给肖伯候用来农作的工具。”
程皖素眼眸微微眯起,“若是有了那个,西蜀的土地,应该能很轻松的长出瓜果蔬菜吧。”
蘅芜回道,“娘娘既然现在没法给西蜀传递情报,不如把那几张图纸弄到手里,安抚西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