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李董,这事儿我就能做主,我答应您了!这个基金会,以新北唯你基金会命名!”
“那好,丛主席。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别的我不敢跟您保证,但是有一条。只要我们新北唯你在一天,这个基金会我们就赞助一天!而且丛主席,我希望这个基金会不仅仅在咱们龙江省内发挥作用,希望你们能把它做好,在下岗的大浪潮中,帮助全东北甚至是全国的下岗女工,度过难关!”
握着丛文魁的手,李宪笑的格外真诚。
妈了个巴子。
不是想让吞并唯你,让唯你消失吗?
老子给你来个细水长流,看他丫的谁还敢动!,!
坊弄得烦了,想把包袱推过来让老子解决。
心里虽苦,但是丛文魁嘴上却愈发的客气。
毕竟,新北还是金主不是?
“李董请放心,这件事情我会跟景耀街那面的干部着重强调。一定会优先解决街坊们的就业问题,保证以后不会让这帮妇女同志去叨扰……”
“丛主席理解错了。”
见丛文魁莫名其妙的拐错了弯儿,李宪笑着摆了摆手。
“现在社会上的情况,我是知道的。不是看不起丛主席,凭借妇联的职权,想解决目前下岗女工们的就业问题,怕是痴人说梦。”
“这个……”丛文魁只觉得脸上有点儿发烧。
但是事情的确就是这么个事情,情况的确就是这么个情况。
没得洗。
在去年整个下半年,妇联经手的再就业案例超过六千。但是真正通过妇联方面协调沟通落实了的,只有二百多件。
就这二百多件。那还不知道怎么求爷爷告奶奶,跟上级求跟兄弟部门赖出来的呢。
李宪微微一笑,拍了拍丛文魁的大腿,“丛主席,今儿个叫您来,不是为了让您出面安抚我那帮街坊的。我那些个街坊我自有安排,几十个工作岗位,我李宪还是能搞的定。
”
原本李宪是宽慰的一句话,却让丛文魁格外扎心。
去年十月份,为了解决四十个特困残疾下岗女工的再就业问题,自己他娘的差点儿把省政办楼梯踩塌了!
“街坊的事情不劳烦您。但是您也知道,个人再有能力,毕竟是个人。这一次的下岗潮,给太多的家庭造成的影响太大了。而且依我看,怕是这股风潮也才刚刚开始。我们新北虽然实力有限,但还是想做点儿什么。”
一听这话,丛文魁顾不得捂心脏了,霍然从沙发上起身:“李董,您说的是真的?”
李宪轻轻点了头,沉声道:“丛主席经手妇女工作,想必知道一个家庭里,最重要的其实就是女人。或许她们不能像男人一样去做重体力的工作,或许她们也没有经受过什么教育,没有什么知识和技能。但是作男人的妻子,孩子的母亲。别管这个家过成怎么样,只要母亲墙不倒,这个家就能撑下去。”
李宪的话,让丛文魁微微动容。
能把现在这份熬死个人的工作干下去,其中一大部分原因就是看不得一个个家庭因为妇女的崩溃而崩塌。
在日常的工作之中,让丛文魁感到最头疼的,莫过于那些个没什么文化同样没什么素质,到了妇联就撒泼耍无赖要解决问题的老娘们。
可是每每见到这样的女人,丛文魁反倒是心里有底。
家里有这样还能为了家去闹的女人在,它就散不了。
最怕的,就是那些个来了几次,然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的。
这样的女人,往往最后都寻了个让妇联工作人员们都难以接受的道路,或者苟且耻辱的活,或者撕心裂肺的死。
而伴随着这些,往往都是一个家庭的分崩离析。
没办法,母亲墙塌了。
倾巢之下,岂有完卵。
“那李董,您……咋打算的?”
试探着,丛文魁问到。
李宪拍了拍自己的膝盖,呵呵一笑:“我初步想着啊,是拿出一笔钱来,委托咱们妇联成立一个包括扶持下岗女工技能培训,创业再就业,以及短期特困家庭应急救济的这么一个基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