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秋水轻飘飘落地拽起两人就走。
出了芙蓉巷,管家赶着马车在街道的尽头,看见三人,急忙过来。
钻进马车。
云暖稍稍松了一口气,“是不是宁溪松口了?”
“嗯,人已经在王府。”秋水看了一眼云暖,她的脸蛋红扑扑的,像是被冷风吹过后,内心焦急造成的,“我说你怎么能想出这样的损招?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用自己去冒险,也不一定得到想要的结果。
“你知不知道,刚刚飞镖并不是我们的人飞出的,那是太子的人。”
而且附近还有同伙赶到,太子做好鱼死网破的准备,要是迟一步离开,后果不堪设想。
云暖怔了怔,太子怎么敢在那里动手?难道是灭不了宁溪,索性杀了云暖,这样让整个事情陷入更加复杂当中。
“你怎么知道?”
“渺风说的。”
秋水给解药给宁溪,她根本不愿意供出太子,还趁机逃跑,幸亏渺风来了,才重新找到宁溪。
秦湛让渺风过来,肯定有对付宁溪的法子。云暖什么都没问,想快点回去。
回到王府,秋水带着云暖见了宁溪。
当她看见宁溪的时候,着实惊住了。
宁溪缩在柴堆了,脸上有道很长的伤痕,整个左手被纱布包的像个粽子。
“怎么成这样?”
秋水叹了一口气,“太子要她手上的证据,她不给,被太子的人毁了容貌,切了手指”
“证据都放在哪了?”云暖需要的也是那些东西,否则凭宁溪空口白话,没人相信。
秋水无奈了抹了一把鼻尖,满脸遗憾,“她经不起折磨,将东西给了太子,幸亏我和渺风去的及时,要不,她早被太子活埋了。”
拿到东西,宁溪就彻底没有价值了,不杀留着没用。
云暖很是失望,现在只有人没有证,可如何是好?
她焦急地走来走去,最后停在宁溪身旁俯视她,“现在你看透太子了吧,明日可愿意与我一同入宫告发他?”
宁溪眉眼闪躲,却再三保证一定配合云暖绊倒太子。
十一月的天,晚上冷飕飕的。
长廊的尽头飘忽的灯笼,将周围晕在昏暗中。
云暖拢了拢披风,疾步向前。
突然她停下来,回看柴房,“我已经给她活路,如果她自己要找死,来日可不要去阎王那里告我。”
这句话说得秋水莫名其妙。
那狐狸精不是已经答应去皇宫揭发?为什么是找死?
云暖还在想着秦湛为何关键时刻让渺风下山帮忙?而且这么巧?如果他不来,宁溪或许真的会死,而她也会在芙蓉巷受伤。
难道他会算命?
想起端慧贵妃上次中毒一事,她总感觉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