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湛头发松散,香肩半露。男人妩媚起来没女人什么事儿,说的就是此刻的他。
他正双腿缠着麻三的腿,不让他动弹。
这场面香艳至极。
秋水眼睛直愣愣,鼻血默默地流了出来。
她抬起衣袖擦了擦鼻子,朝两个男人竖起大拇指。
“我就说这床怎么看起来不结实,晃动的厉害。原来是你们两个重量级的人寻欢作乐呢。”
麻三放开秦湛的手,同时双腿也解放出来。
“请注意用词,什么叫寻欢作乐?”
她是不是眼睛有问题?没看到自己脸都气绿了,什么欢什么乐?在哪里?
秦湛腰板一直,坐了起来,整理头发。
该死的头发,他想剃了。
“我们只是切磋武艺,你别胡思乱想,更不准和暖宝宝说。听见没有?”
秋水懵了,切磋武艺等于同床打架。
秦湛经常和云暖打架,现在居然和男人‘打架’,简直不可思议。
她不关心秦湛,只在乎麻三,“你不让女人上你的床,是不是因为想和男人……那个?”
麻三不明白,反问:“哪个?”
秋水不好意思说。
秦湛接句:“你误会了,我们都是正儿八经的男人。不喜欢男人,只喜欢女人。”
秋水脸上写满了不信。
她转身失落地朝门外走,突然豁然开朗的笑了笑,“麻三,我不想嫁给你了。你们继续吧。”
最后一个字说完,她的影子也消失了。
麻三:“……”
他就这样被人甩了。
看着床头粗布包起来的玉镯,心里感慨万千:传家宝总算保住了。
这玉镯可是祖师爷留下的,传给历代压寨夫人,可是这么多年,清风寨女人们不少,压寨夫人还没有一个。
因为送了破鞋闹了大尴尬,他打算重新补送这件给秋水。
刚刚他还在懊恼,传家宝明天就是人家的,没想到,惊喜来的太突然。
秋水不嫁了,他终于不用娶了,定情信物不用送了。
想起那个香包,他觉得可以还给秋水,而送给秋水的破鞋也可以要回来,还能穿一个冬天呢?!
就这么打算好了。
秦湛起床拍了拍他的肩膀,怕他因为突然被甩而想不开,“女人都是这样,喜怒无常,阴晴不定。喜欢你的时候,眼里没了一切,不喜欢你的时候,希望你看不见一切。”
看不见一切等于死。
“赶紧滚吧,白白的闹了一场笑话,这事要是传出去,我定饶不了你。”麻三发现秦湛是他的克星,又坏又精。
从第一次遇到他后,真是见一次被坑一次。
再也不相信友谊了。
秦湛走出麻三的房间,原路返回去找云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