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窗户边,看见屋里只剩下云暖一个人。
她散着秀发,翘着臀正在铺床。
秦湛咽了咽口水,这会进去应该可以脱了这该死的衣服。
他摸到门边,悄悄进去。
毫无声响走到云暖身后,一把抱住她,将脸埋在她的秀发里。
“好香。”
云暖转过身,甜甜一笑,“和麻三商量好了?”
她以为秦湛和麻三商量婚事。
“黄了!”秦湛陶醉在她的发香里,若无其事地说到。
什么叫黄了?云暖没听明白,“怎么回事?破鞋的误会不是已经解开了吗?又闹了?!”
“破鞋的误会解了,可是又闹了大误会,”
他将刚刚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云暖哈哈大笑,责怪他哪里打架不好,偏偏离不开床。
那麻三本就是个另类,畏惧女人已经到了极致,尤其讨厌女人进他屋,搞的大家都以为他有心理毛病。
现在居然和一个男人上床打架,这论谁看见都怀疑。
“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秋水好不容易觅得如意郎君,让你帮个忙,你生生给人家帮歇了火。”
秦湛不以为然,独自沉迷在令他神魂颠倒的香气当中。
此刻他哪里顾得上别的。
只觉得说话等于浪费春宵,辜负风月。
“不管她了,任性惯了。咱们快些上床歇息吧。”
云暖假装生气,双臂却很诚实地搂住他的脖子,妩媚多姿。
别的什么都不想,只想躺在他怀里无声述说前世今生的误会离别之苦。
纱帐放下,云暖靠在男人的怀里,无话找话。
这是做某些事的前提。
秦湛搂着她的肩,手指卷着她抹胸的束带玩儿。
刚想扯开,窗户外有动静。
秦湛手臂一紧,很快又放松下来。
他放开女人,腰板一直坐起来,撩开纱帐,看见窗户上印着半张脸。
这些人故意的吧?
总是挑准时机过来打岔。
他口气不好,“什么事不能明天说?”
窗外的渺风吞了吞口水,现在天色尚早,就打扰了王爷的好事?
打扰了也没办法,毕竟暗卫营就秦轩身边那女人的事查的让秦湛快要失去耐心。
这关乎暗卫营办差效率的事,不得不马不停蹄汇报。
“爷,那女的身份已经查出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