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安耐不住一个八卦心,又担忧他们斗的全府不得安宁。
遂打算过去看看。
……
这边,秋水泼了一盆冷水后,并没有立即进屋,而是站在台阶上一动不动。
哼,我看你坚持到什么时候。
不过片刻,麻三猛地站起身,拉下套头面罩,气势汹汹,“我看你这婆娘就是故意的。”
秋水抬起一只脚搭在台阶的石墩上,身体前倾,手臂压在大腿上,两指勾住脚盆间来回晃悠。
“怎么感觉你的脑子突然好使了呢?呵,我就是故意的!”
麻三一看见秋水吊儿郎当的样子,气势就瘪了。
他来找秋水谈事情的,按理应该光明正大,又怕被她驳了面子,这才偷偷摸摸打算私底下试探一下她的态度。
呵,这态度果然傲慢。
见麻三无言以对,秋水又换了一条腿搭在石凳上,讽刺地笑道:“跑到本姑娘这里来,有何贵干?是不是皮痒了?要我给你松松?”
“正有此意,不过,我寻求的是长期松皮。”
秋水一愣,松皮松上瘾了?
还长期松?
不过片刻她反应过来,一气之下将脚盆砸向男人。
麻三身体一闪,成功避开。
脚盆散架,木板落了一地。
“麻三,你居然敢调戏我?你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此时虽然已是四月初,但是昼夜温差大。
麻三冻的瑟瑟发抖,双唇打颤,“当,当然,阿嚏……”
秋水不想与他纠缠,让他赶紧滚回去换衣服。
这时候离开,明显让人感觉自己招架不住。
他不能丢面子。
“我阿嚏……不用换衣服,”发现牙齿打颤,舌头也卷起来了,“关于松皮的事,我们还没有谈妥。”
秋水不想废话,转身进门,反手关门的时候,麻三拖着湿漉漉的身子挤进来。
看样子,今天事情谈不拢,他不会走。
屋子里很暖和,麻三的身体也跟着温暖起来,冻僵的手脚也麻利了一些。
呵呵,秋水虽然不客气,却也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要不早就将他一脚踹出去了。
见势头好,麻三想乘热打铁,聊一聊结束单身狗的事。
刚欲开口,秋水的耐心已经耗尽,
“你到底走不走?”
脸上满是你不走就让你后悔的表情。
麻三意识到危险,但他不能怕,“除非你同意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