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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本来李破军还以为要费一番口舌的,没想到,刚说完,长孙无垢就笑了笑说:“这事儿容易,反正这王府自扩建后也是空旷的很,你父亲不喜府中多人,娘正嫌下人太少呢,李铁也是忠心耿耿多年,招进来也无妨”。
李破军一听完也是高兴,没想到这么容易,也是替李铁高兴。
起身去牵着李承乾去玩耍去了,长孙无垢也没管,回到自己院中,拿起一只方天画戟就使起来了,李承乾只得在一旁和秋儿玩儿,心中腹诽不已,这啥哥哥啊,说好的带我玩会儿呢,结果一回来就把我甩了,似乎知道了李承乾的不满,过一会儿李破军惨无人道的美其名曰的游戏就来了。
李破军练了一会儿,愣是不得劲,毕竟他练的是虎头戟,这临时找来充当仪仗的两个月牙枝的方天画戟很是难练,难怪历史上能用好这方天画戟的只有区区几个人,说起来自己那义弟薛仁贵就是用此兵器的名家呢。
练了一会儿不得劲也就没练了,看见李承乾在沙坑里无聊的玩着沙。
心中一个好玩而又有意义的想法诞生了,那就是锻炼李承乾,要把这胞弟也练成个合格的将领,从小就练。
桀桀~李破军恶意的想着操练李承乾,说做就做,向李承乾一招手:“高明,过来”。
左手捏沙,右手爪沙的李承乾听到李破军喊他,立马高兴了,心想着哥哥终于要陪我玩儿了吧,呵呵。却是没想到,这一声呼唤就开始了他童年的噩梦,李承乾难熬的童年从此开始了。
“哥哥,你要陪高明玩儿了吗,还是哥哥好,刚刚我还怪你不陪我玩儿呢,嘻嘻”。
呃~李破军满脸黑线,这实诚弟弟,不过心中倒是有些讪讪,毕竟不是叫他来陪他玩儿的。
一脸怪蜀黍的样儿,“呵呵,是啊,哥哥就是来叫你玩儿的”。
于是乎,一个俊秀的锦衣小童,呼哧哈哧的在小院里跑着圈圈,稍微一停歇,就有一个恶魔般的咬牙声音响起了,“快跑,不跑不让吃饭,回去让爹罚你”。
这自然就是李破军的声音,其实他心里也没底气,到底李世民是惩罚谁呢。
晚间吃饭时,李承乾摊成一坨毫无力气的样子倒是吓了李世民夫妇一跳,等得知原因,又在李破军一脸正气说啥“锻炼身体,自幼培养,坚决不成纨绔”等等大义凛然的言辞下,李世民不仅不责罚居然还是很赞同,长孙无垢虽是心疼,但想到李破军的小时候也是同意了。
于是乎李破军得意了,李承乾绝望了。
次日,李破军早早地起来了,兴奋的在院里等着,并让阿正去门口等着,他正是在等张万岁来送那玉顶爪黄驹的。
等到半中午,心不由有些急了,咋还没来呢,仍下手中书籍,刚走到门口,阿正就来了,身后正是跟着那太朴少卿张万岁,还跟着管家李福,毕竟是官员来访了,一府管家也得出面不是。
管家李福上前禀告,“小郎君,张少卿前来送马匹了,说是跟你说过的,马匹已送往马厩了”。
李破军点点头,“嗯,我知道了,是我昨日去找的,对了,待会儿好好招待张少卿”。
这时张万岁也是上前说道:“殿下,下官来得稍晚了,只因为那神驹脾性太烈了,留恋故地,不肯走,下官一众人折腾许久才来的,恕罪恕罪”。
李破军一听也就明白了,原来是那马脾气来狞了,不过也就是多等了一会儿,不碍事。
“张少卿辛苦了,本王感激不尽,日后若有难事可来找我”,人家虽是奉旨行事,但是尽心尽力毕竟是一个人情,也就许了个承诺。
李破军却是不知道,正是这个承诺日后不仅帮张万岁这个史上最强“弼马温”,给他也带来了很大的帮助,正可谓赠人玫瑰,手留余香。
又在李破军的要求下。几人开到了王府马厩,到了马厩,只见个下人正围着一个栅栏叽叽呱呱热闹着呢。
李福一看脸色不愉,上前一个咳嗽惊得众人一惊,“干什么呢,都不干活吗,例钱不要了吗”。
几个下人感紧退后认罪,看见李破军又急忙行大礼,李破军挥挥手让他们下去了。
定睛往栅栏一看,里面正是不断打着响鼻的玉顶爪黄驹呢,高兴的很,又看见马旁边不断战战兢兢其他马,对着李福说道:“福爷爷,以后我这马单独开辟一厩,每日精良喂养,待遇等同父亲的马,若有为难,我自去找父亲说明”。
“此事不难,此事定让小郎君满意”。
“嗯,府中最好的马夫最懂马的是谁?”
“噢,要说府中善养马的当属阿四莫属了,郎君可是要寻来”,见李破军点头就朝后面那几个人一喊:“阿四,快过来,殿下唤你”。
只见那三四个身着粗布衣衫的下人中出来一个身材佝偻的萧瘦个子的人,上前屈着身子颤着行礼:“小,小人在此”。
“嗯,你不用紧张,听管家说你善于饲马是也不是?”
“小人祖上几代皆为马夫,小人也确实对饲马略有所得,不知殿下有何吩咐”。说到马夫本行,阿四也是来精神的,也不害怕,谦逊的表现出了自己的长处。
“噢,那挺好,呵呵,你且看本王这匹马如何?”说着李破军指着玉顶马。
“这马这马自然是绝世好马,小人所见之马皆不如此马,小人祖上也是为达官贵人饲马,也是肯定没见过的,说句不敬的话,便是秦王殿下的那几匹绝世好马也是不如这匹马的”。边说着激动的看着玉顶马。
李破军闻言也是笑笑,识货就好。
“那好,这马以后就交由你饲养了,你可要好生喂养,出了问题本王饶不了你”,李破军声色具厉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