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真的吗?这马真给交由小人喂养?”。
“自是真的,还能糊你不成”。
“啊,谢谢殿下赏识,小人保证养好这马,小人这条贱命不及此马万一的,小人必定全心喂养”。
李破军挥挥手就让他下去了。
吩咐李铁打开栅栏,刚打算走近,就被张万岁阻止了,“殿下小心,这马性子烈,需细心将其收服,单靠蛮力下官恐是难以驯服的”。
李破军一听也就听从了,这马虽是未成年却比自己头还高,蹄壮有力,自己饶是力气大恐怕也是容易被伤到。
于是听从张万岁和阿四的建议,此后连番十几日都是每天来喂养,有事没事就来看看。
终于在某一日,在李世民李铁等一群人的围观保护下,李破军终于驯服了这匹马,看着胯下温顺听话的宝马可把李破军乐坏了,有事没事就去骑骑,李破军的骑射之术也大进。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很快,又到年关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
了,本来李破军还以为要费一番口舌的,没想到,刚说完,长孙无垢就笑了笑说:“这事儿容易,反正这王府自扩建后也是空旷的很,你父亲不喜府中多人,娘正嫌下人太少呢,李铁也是忠心耿耿多年,招进来也无妨”。
李破军一听完也是高兴,没想到这么容易,也是替李铁高兴。
起身去牵着李承乾去玩耍去了,长孙无垢也没管,回到自己院中,拿起一只方天画戟就使起来了,李承乾只得在一旁和秋儿玩儿,心中腹诽不已,这啥哥哥啊,说好的带我玩会儿呢,结果一回来就把我甩了,似乎知道了李承乾的不满,过一会儿李破军惨无人道的美其名曰的游戏就来了。
李破军练了一会儿,愣是不得劲,毕竟他练的是虎头戟,这临时找来充当仪仗的两个月牙枝的方天画戟很是难练,难怪历史上能用好这方天画戟的只有区区几个人,说起来自己那义弟薛仁贵就是用此兵器的名家呢。
练了一会儿不得劲也就没练了,看见李承乾在沙坑里无聊的玩着沙。
心中一个好玩而又有意义的想法诞生了,那就是锻炼李承乾,要把这胞弟也练成个合格的将领,从小就练。
桀桀~李破军恶意的想着操练李承乾,说做就做,向李承乾一招手:“高明,过来”。
左手捏沙,右手爪沙的李承乾听到李破军喊他,立马高兴了,心想着哥哥终于要陪我玩儿了吧,呵呵。却是没想到,这一声呼唤就开始了他童年的噩梦,李承乾难熬的童年从此开始了。
“哥哥,你要陪高明玩儿了吗,还是哥哥好,刚刚我还怪你不陪我玩儿呢,嘻嘻”。
呃~李破军满脸黑线,这实诚弟弟,不过心中倒是有些讪讪,毕竟不是叫他来陪他玩儿的。
一脸怪蜀黍的样儿,“呵呵,是啊,哥哥就是来叫你玩儿的”。
于是乎,一个俊秀的锦衣小童,呼哧哈哧的在小院里跑着圈圈,稍微一停歇,就有一个恶魔般的咬牙声音响起了,“快跑,不跑不让吃饭,回去让爹罚你”。
这自然就是李破军的声音,其实他心里也没底气,到底李世民是惩罚谁呢。
晚间吃饭时,李承乾摊成一坨毫无力气的样子倒是吓了李世民夫妇一跳,等得知原因,又在李破军一脸正气说啥“锻炼身体,自幼培养,坚决不成纨绔”等等大义凛然的言辞下,李世民不仅不责罚居然还是很赞同,长孙无垢虽是心疼,但想到李破军的小时候也是同意了。
于是乎李破军得意了,李承乾绝望了。
次日,李破军早早地起来了,兴奋的在院里等着,并让阿正去门口等着,他正是在等张万岁来送那玉顶爪黄驹的。
等到半中午,心不由有些急了,咋还没来呢,仍下手中书籍,刚走到门口,阿正就来了,身后正是跟着那太朴少卿张万岁,还跟着管家李福,毕竟是官员来访了,一府管家也得出面不是。
管家李福上前禀告,“小郎君,张少卿前来送马匹了,说是跟你说过的,马匹已送往马厩了”。
李破军点点头,“嗯,我知道了,是我昨日去找的,对了,待会儿好好招待张少卿”。
这时张万岁也是上前说道:“殿下,下官来得稍晚了,只因为那神驹脾性太烈了,留恋故地,不肯走,下官一众人折腾许久才来的,恕罪恕罪”。
李破军一听也就明白了,原来是那马脾气来狞了,不过也就是多等了一会儿,不碍事。
“张少卿辛苦了,本王感激不尽,日后若有难事可来找我”,人家虽是奉旨行事,但是尽心尽力毕竟是一个人情,也就许了个承诺。
李破军却是不知道,正是这个承诺日后不仅帮张万岁这个史上最强“弼马温”,给他也带来了很大的帮助,正可谓赠人玫瑰,手留余香。
又在李破军的要求下。几人开到了王府马厩,到了马厩,只见个下人正围着一个栅栏叽叽呱呱热闹着呢。
李福一看脸色不愉,上前一个咳嗽惊得众人一惊,“干什么呢,都不干活吗,例钱不要了吗”。
几个下人感紧退后认罪,看见李破军又急忙行大礼,李破军挥挥手让他们下去了。
定睛往栅栏一看,里面正是不断打着响鼻的玉顶爪黄驹呢,高兴的很,又看见马旁边不断战战兢兢其他马,对着李福说道:“福爷爷,以后我这马单独开辟一厩,每日精良喂养,待遇等同父亲的马,若有为难,我自去找父亲说明”。
“此事不难,此事定让小郎君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