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的,窦渊怎么就……
张含玉不甘心,又说,“多谢窦三少爷,啊……”
她皱着眉头捂着腹部,故作疼痛的样子,“我,我没事。”
“三少爷若是表哥问起我,你就说,我没事,已经痊愈了!”
窦渊走上前想要再次替张含玉扶脉,他觉得这药不应该出错啊,怎么张含玉还是难受呢?
“你说从安吗?”窦渊皱着眉头,直接的回答,“他很担心你,所以才请我过来的。不过表姑娘你放心,我虽不是华佗在世,可你这病情我的却有办法!”
“不严重的,不出三日肯定会痊愈!”
“你如此善解人意,我一定帮你保密,绝对不告诉从安你今日的事情。”
“我师父曾说,大夫不应该多嘴,我都明白的!”,!
可以在一侧看着。”他又说,“我是个大夫,再过一些日子要去太医署,不会影响表姑娘的清誉!”
邓嬷嬷在听见太医署三个字后,才开口道,“瞧瞧我都老糊涂了,您快帮我们姑娘瞧瞧,她这是怎么了!”
邓嬷嬷开始给窦渊领路,说起昨夜的事情,“我们姑娘可怜,从前在张家的时候,老夫人就甚少管她,所以她的身子并不好……”
邓嬷嬷说到这里,还特意的停顿了一下,似哭非哭。
既然是景从安派来的人,那么窦渊肯定会把她的话,重复一次给景从安听。
只要景从安听了这些话,一切的事情就好办了。
结果邓嬷嬷还未开口继续倾诉张含玉的苦,窦渊就直接打断了她的话,“你直接说姑娘哪里不适就好!”
“现在救人要紧,你说的这些对她的病情没有任何帮助!”
邓嬷嬷:“……”
窦渊进了屋内,坐下后就开始给张含玉扶脉。
很快,他便察觉出张含玉会腹痛难忍,其实并不是什么大事。
忧思忧虑或许是一面,可更多的约摸是吃错了东西。
“你们姑娘昨日回来后吃了什么东西?”窦渊问,“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
邓嬷嬷闻言就苦着一张脸,“昨日的事三少爷应该也知道,我们姑娘受了委屈,又被人苛责。这厨房的人,也是怠慢了姑娘,他们送来的东西比从前的差,味道还……”
“我问的是,她吃了什么!”窦渊皱眉,觉得眼前的老嬷嬷怎么老是答非所问。
他干脆挪开目光,看着一侧的茉莉,“你家小姐吃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小姐,小姐……”茉莉也没想到,窦渊会突然问到自己。
躺在床榻上的张含玉汗流浃背,像是春日里被雨水洗刷过的桃花,有一种绝望的美。
再加上屋内还有张含玉特意准备的香料,再配上这一幕,连茉莉这样讨厌张含玉的人,都有些怜惜张含玉,可偏偏的窦渊却像是没看见似的,更关心张含玉的病情和张含玉吃了什么。
这个人真的是男人吗?
又或者说,压根就是个瞎子。
“这你也不知道?”窦渊显然没什么耐心,他觉得有些不对劲。
邓嬷嬷赶紧接了一句,“没吃什么,就喝了一些汤水!”
窦渊皱眉,“汤水?”
那么,这病情还真的有些棘手。
他从前还没遇见过这样的病情,没有吃错东西却有这样的脉象。虽然不是很严重,也不会影响身子,但是却很新奇。
对于新奇的病情,窦渊十分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所以他开了一副药后,就开始盘问邓嬷嬷和茉莉,问张含玉用的汤水里加了什么东西,就差亲自去厨房里询问了、
邓嬷嬷几次想和窦渊说起张含玉的凄惨,结果窦渊似乎对病情更有兴趣。
若说窦渊不关心张含玉,可窦渊提起病情的和张含玉的疼痛时,又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若说窦渊关心张含玉,可他又压根不问张含玉到底是受了什么委屈,才会病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