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别舔了,我这又不是鱼眼睛,吃了能明目!我这吃了得拉肚子。
变态满意地看着白钥被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反抗的模样,她轻轻揉了揉白钥的头,温柔地说道:“放心吧,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伤害你的。”顿了顿,她哈哈笑了一声,加上一句,“当然,你听话,你的外甥女就是我的外甥女,我自然也不会伤害她的。”
就算不相信又能如何,对方能明目张胆地到自己家来,那就说明是有一定势力的,白钥根本斗不过她,只能忍辱负重地点了点头。
变态解开了绑缚她双手的绳子,说:“那把裤子脱了。”
“!”白钥震惊,满脸错愕地面朝着变态的方向。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波西米亚长裙,除了最里面那条,连安全裤都没穿。
所以,变态说的到底是裤子还是裙子?
变态看到她整张脸连带着脖子根都羞的通红,轻轻抚摸着她的脖颈,指尖一下一下触摸着她喉咙上凸起的青色血管,很有耐心地又重复了一遍:“别让我亲自动手,你会后悔的。”
即便双手自由,但白钥也无力抵抗,只能满脸羞恼之色,不情愿地掀开了裙子,耻辱地褪下了裤子。
但由于她双脚还被捆绑着,根本脱不下来,所以只到膝盖那,白钥就再也下不去手了。
变态趴伏在她身上,轻笑道:“你这样,是在勾引我吧?”
白钥耳朵尖都红了,眼睛上蒙的布一片濡湿,她拽着裤子的手都在抖,拖着颤抖的哭腔恳求道:“别,别为难我。”
“我怎么会为难你呢?”变态语气里的兴奋已经明显到白钥都听得一清二楚了,甚至被她带的有些激动。
虽然裤子脱了,但原本及脚踝的长裙累叠在大腿上,并没有真正走光,只露出了两条光滑笔直纤细又修长的腿。
“你怎么能这么美,就像是艺术家精雕细琢出来的工艺品?尤其是这幅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模样,你说我要是照你现在的姿势仿做一尊雕像,摆在我的卧室,想你了就摸一摸,怎么样?”
哇塞,你的口味也真够重的,对着石头也能流口水?
白钥生气了——放着真人不来弄,摸石头干什么?是我的身子不够软不够香还是我的演技不到位?
虽然眼睛被蒙蔽,但知道变态的目光正紧紧盯着自己,羞耻就像是一卷巨浪,兜头拍下来,白钥微微低下头,抿着唇讷讷说道:“不要……”不要让自己这样的丑态被第三个人看到。
“不要?”变态说,“可我太喜欢了,如果不让我留下替代品的话,那我只能只要想了就来找你了。”
白钥身子狠狠一抖——不是害怕的,而是兴奋的。
她已经迫不及待开始想象如此变态的人真刀实枪认真起来究竟会有怎样的刺激——希望不会让自己失望。
变态捏着她的裙摆,指尖划过她的腿,歪着头仔细欣赏白钥的忍耐和窘态,在白钥被盯的头皮发麻,脑袋几乎要埋在胸里的时候,她忽然拉起白钥的裤子,提到了膝弯处。
“?”这就完了?
姑娘,你是不是不行?
她突然觉得变态玩这些花样不是因为她有什么更刺激更偏门的癖好,很有可能只是因为不行所产生的心理阴影。
但——就算你不行,你也能带给我快乐啊?!
既然你这么喜欢我,我快乐你也应该能快乐啊!或者你要是有心里疾病的话,看着我因为那啥感到痛苦,你应该就快乐了啊。
痛苦面具都准备好了,你怎么能……收手了?
这届变态不行啊,不好带啊,白钥痛心疾首地想。
但面子还是要做的,白钥假装松了一口气,其实是长长叹了一口气,为了自己刚要打开却又关闭的伊甸园快乐大门。
但——谁又能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
变态不是结束了,而是刚刚要开始。
她手腕一转,便用裤子狠狠勒住了白钥的双膝并打了个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