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斓突然抱住了她,白钥身子一僵,感到她的脸蹭了蹭自己的后脖颈,听到她说:“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过去了,我会陪着你的。”
白钥低声问:“你不害怕吗?”莫名其妙的人,还能找到家里来。
岳斓摇头:“我不怕,有我在,你也不用怕。”
沉默了半晌,白钥声音微微颤抖:“谢、谢谢。”
岳斓:“我和你,用不着这么生分,如果真要说谢谢,那你对我的帮助,我这辈子当牛做马都还不起。”
还得起还得起,不仅要当牛做马,还要跟生产队的驴一样……
系统:“二十四小时连轴转,你是想累死她还是累死你?”
“二十四小时?我这块地就算是结了块,也得松成沙地吧。”白钥嫌弃道,“真玩瘫痪了,各类感觉都减弱了,得丧失多少乐趣。”
继而又得意地说道:“你没听过吗?驴鞭……”
她刚一出口,系统瞬间明白是哪方面了,简直快要被她气吐,立刻道:“我没听过,我也不想听过,闭嘴!”
“好吧。”白钥有些失落,毕竟在脑海中幻想无数遍,也不如与人分享一次爽快,不过……要是岳斓愿意和自己实践的话,白钥愿这辈子都只能嗯嗯啊啊,再说不出其他任何一个字。
系统冷笑道:“快一点?慢一点?重一点?轻一点?”
“……”白钥竟当真踌躇许久,纠结地取舍道,“那只要快一点?重一点?两句应该可以吧。”
系统:“……”它跟一个脑子都被捅坏的人分辨什么。
……
就这么和岳斓同吃同睡了一段时间,那变态再没出现过,白钥也渐渐放松了警惕。
再加上裴落英已经搬出去许久没消息了,白钥实在放心不下,想要去看看。
岳斓看着她忙前忙后,收拾了一堆有的没的,帮着她打包了足足两个大行李箱,扣都快扣不上了,语气有些酸:“这么多东西她也没地放啊。”
白钥埋着头就往里面塞:“不是说一人一个房间么,怎么放不下,每次打电话都说东西够用,也不来回来拿,我只能给她送过去了。”
岳斓替她倒了杯水;“那这么多东西你也不好拿,我跟你一起去吧。”
白钥顿了顿,头也没抬:“不了吧,我自己去就行。”
岳斓:“怎么了?我也好久没见她了。”
白钥为难地说道:“要不,你重新找个时间再去看她?你们同龄人说话,应该不喜欢我这个成年人在场。”
岳斓不同意道:“照你这么说,我也是成年人,和你才是一类人。”
白钥没搭话,叫了个车搬了东西走了。
其实——同龄人有什么好玩的,哪有年下小狼狗香?
这段时间和岳斓吃住同步,虽然岳斓时时挑逗,但对于饥渴的白钥来说,就像是一桌子满汉全席摆在面前,只给闻味连动筷子的机会都没有,多缺德。
白钥每晚都在漏水,起初还很害怕被岳斓发现,后来她才知道,原来每次自己睡着之后才是岳斓小同学的表演时间,就算天气干旱,她也能从别处引流,目的就是浇灌干涸的沙漠。
这样一来,白钥身体就像是被掏空,急需填点东西补充气力。
所以她必须要一个人行动,给变态制造机会。
……
裴落英不在,白钥把东西放下直接就回来了。
她在外面吃了个饭,回去都已经快晚上了,正等电梯的时候岳斓传来一条微信,问她在哪儿呢。
“在楼下,马上上……”白钥正低头打字,肩膀上一沉,白钥身子一抖,下意识拔腿就像跑,但肩膀上的那只手犹如铁钳死死按着她,熟悉的嗓音就像是炮仗似的在耳畔炸开,“宝贝,很久不见了,有没有想我?”
白钥哆嗦着缓慢转身,在视线即将转移到变态身上的刹那,心情忐忑:“这丫不会是想跟我摊牌吧,不要吧,饿了我这么久,一口都不打算给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