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钥醒来之后,脑袋跟装了秤砣似的,昏昏沉沉的。
虎风从外面进来,一推开门就看见她的小奴隶蜷成一团缩在床脚,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看向自己的眼神依旧带着迷离,但更多的还是害怕。
她凑上去,笑着问道:“怎么,还没醒,哪里难受?”
白钥呆呆地看着她,意识渐渐清醒,似是想起了昨天的荒唐放纵行为,脸上满是窘迫和羞赧,微微瞪圆了眼睛,害怕又警戒地看向虎风,生怕她一言不合又扑上来折磨自己。
现在还是感觉热热辣辣的,又涨又刺痛,碰都不能碰一下。
眼泪唰地流到了嘴里,小奴隶哭着恳求道:“不要、我错了,我不该逃跑。”
虎风猜测是昨天把人欺负得太狠,于是脸上漾出一抹温柔的笑,轻轻揉了揉小奶猫的脑袋,挠了挠她的下巴,说道:“放心吧,毒已经完全解了。”
她挨着床沿坐下来,掀开被子:“是不是很疼,我看看伤口。”
她的靠近自带凛冽的气势,白钥手撑着床想躲开,但却被虎风捉着脚踝拉了过去,她警告道:“要定时定点涂药才能好得快,你也不想就这么被我用吧。”
闻言白钥瑟缩了下,眼泪更是汹涌澎湃地往下流,死死咬着下唇不敢说话,其实腿分开的贼大。
毕竟一晚上了!药草彻底干啦!堵在里面超级难受!
要么重新塞东西进去,要么干脆拿出来。
虎风见她的小动作,情不自禁笑出声,抬头问道:“疼的厉害?”
白钥没回答,只是在虎风手指戳上去的瞬间并拢了腿,夹住了那只手。
虎风笑的更大声了,调侃道:“这么舍不得我?别闹,我先给你换药。”
白钥肌肉颤了颤,赶忙松了开来,但在虎风刚拽着兽皮往出拉的时候,她下意识又并紧了,还按住了虎风的手。
她脸色微变,忙摇头:“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她生怕被虎风责怪,双手掰着腿,使劲往虎风跟前凑,示意自己不敢了。
虎风看着她抱住颤抖的大腿,温热的掌心覆盖上去,感受着肌肉的跳动:”这么怕我?”塞进去的东西凝固之后边缘有些尖锐,强行拉出来可能会弄疼她。
虎风想了下,收回手:“那你自己来。”
白钥瞬间瞪圆了眼睛,她实在想不通这几个字连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虎风说道:“你自己弄,就不会怕了。”
白钥:“?”我就是跟你演一下矫情,你咋的还懈怠工作了?不大好吧。
虎风却觉得自己想出了个绝妙又体贴的解决方法,拿了一堆的草药塞进嘴里,咀嚼出汁液盛在碗里。
大概是她的动作和表情都太温柔了,有那么一瞬间白钥看着她,眼底竟流露出一丝依赖和信任,下意识放松了下来。
她看了虎风一眼,犹豫着伸出手去。
虎风点头示意鼓励,白钥食指扣了一点点涂抹在红肿的表面上,胡乱抹了抹觉得差不多了,耳畔传来虎风调笑的声音,“你不看着怎么行,都涂到哪儿去了。”
白钥羞的眼神飘忽不定,哪还敢看那处。
虎风按着她的后脑勺强迫她低头:“你看,这里的肿起来的地方皮都掉一层了,你都没抹到,好好看着抹。”
被两双眼睛这么盯着,白钥不自觉动了动,咽了咽口水,还别说,真有点刺激。
系统眼前一片马赛克,只听到白钥欠揍的声音魔咒一般响起来:“感觉每到一个世界,都有一两个小惊喜等着我。”
系统:“……”每到一个新世界,都能被人刷新世界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