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钥顶着巨大的直勾勾眼神盯着的压力,又抠了一块药,忍着羞耻涂上去。
“这么点药能盖得住什么?”虎风叹口气,捉着她的手狠狠挖了一大块药草,又带着她的手帮她涂药,“里面更要涂抹均匀。”她察觉到白钥的手瞬间僵硬了,说道,“我不碰你的伤口,我就是帮帮你,你看你手抖得,药洒得到处都是。”
虎风的手就像是操控着方向盘,稳稳当当握着白钥的手腕。
其实还不如虎风亲自动手,既准确又快捷,但她就是喜欢看白钥被逗弄的羞红的脸颊和几乎要滴血的耳朵尖,喜欢看她每次看向自己时局促得无处安置的小眼神。
白钥也喜欢,她基本没自主,全程被虎风带着,但这跟虎风动手还是有些区别的。
这样自己的参与感更最重,感觉也更加强烈些。
“真乖。”虎风擦了擦白钥额前细密的汗水,倒了杯水递给她。
一通操作下来,白钥早口干舌燥了,这水就像是及时雨似的,她赶忙接过来咕咚咕咚灌下去,来不及吞咽的水渍顺着嘴角流下来。
喝完白钥将杯子递回去,但虎风却没有接,而是抓着白钥的肩膀,歪着头亲吻了上去,舌尖细细舔舐着她的嘴角,轻声嗤笑道:“难怪喝得这么着急,原来是甜的啊。”
“……”白钥尬的脚趾都能给她抠出个三室一厅了。
“我摘了点水果,吃了再睡吧。”虎风捡出来几个外皮看着没伤口的递给白钥,“也是甜的。”
白钥的肚子确实有些饿了,只是想到之前的鱼汤和肉块,硬是忍着不想吃而已。
看到成熟的水果,口水顿时就要流下来了,狼吞虎咽地啃了起来。
虎风看了眼她两三口一个果子的吃相,心想这小奴隶倒是好养活,毕竟一小块肉就能换一筐果子。
只是果子不好存放,等天气转凉了就不好找到了。
虎风已经想到过冬时候的事了,意识到之后,唇角勾起一抹轻笑。
从小她就没有父母,一直都是自力更生,也从没照顾过其他人,本以为心血来潮买了个小奴隶回来会很不习惯,没想到这才短短两三天的时间,她就已经快忘了没有小奴隶时自己是怎么过的了,满脑子都是以后两个人怎么生存下去。
虎风看着吃的满手都是小奴隶,眼角眉梢都带上了笑意,牵起小奴隶的手,嘬了一口,也尝到了非常甜蜜的滋味。
白钥的小身板看起来就非常弱不禁风,其他奴隶,甚至本部落的人都要干活,但她却不需要,只偶尔被虎风带出去透透气。
旁人看她这么疼爱小奴隶,都打趣道:“很棒吧?”
虎风的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淡淡的语气难掩笑意:“还好。”
那人露出大家都懂的笑容,忽然说道:“你的奴隶还没烙上印记吗?”
印记一旦烙上,就彻底不是人了,只是主人的一个物件,一个东西,可以任由主人发配。这印记非常特殊,从皮肉直接烙印到了骨头上,就算死了,只剩下一副枯骨,印记也能看的出来。
要刻到骨头上,想想都觉得很疼,白钥打了个哆嗦。
虎风脸上的笑容淡了些,侧头看了眼瑟缩的白钥,推诿道:“这两天她身子不好,先养好再说吧。”
那人看了眼白钥苍白的脸色,也点点头:“是啊,你这个看着就不扛造,反正她也跑不了,别弄个烙印,再把人给整没了。”她胳膊肘怼了怼白钥,“前两天狗哥那个奴隶,跟你这个一起救下来的,那身强体壮的,烙印后都病了,感觉活不过来了。”
“什么?!”白钥脸色瞬间惨白,激动地抓住那人的手,颤声道,“你说什么?谁要活不过来了?”
虎风一把扯过白钥的手,白钥却不管不顾地挣扎着,哭着追问:“怎么会?怎么可能?她怎么了?”
虎风搂着她的腰强行把她按在原地,不以为然地说道:“死了就死了,你想干什么?”
什么叫死了就死了,那可是我的任务,我甚至打算以身喂秃鹫救下来的任务对象,我这……满打满算也就享受了两天的性生活,就……人没了?!要离开了?!
白钥还有点懵,立刻问道:“系统,你什么情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