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蔓从各个方向延伸过来,很快就把她裹得严严实实,但留下了嘴巴没有封住。
惊恐万分,但另一种感觉更加明显的白钥在如此大的刺激下忍不住的呜呜咽咽叫出声,身体被突如其来的藤蔓拖向了树林深处。
白钥也是看过小黄片的人,自然猜得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但她竟然抑制不住地有些许期待。
不管对方是谁,甚至不是人,但只要解决了自己此刻的尴尬和空虚,都好。
但这念头一闪而过,白药很快便意识到自己的想法不对,她强打起精神警惕起来,努力想要压榨自己体内的最后一丝法术和恶势力作斗争,但她发现,自己竟然一点法术都不剩,全身空荡荡软绵绵的,就像是被掏空灵魂只剩下棉花的布娃娃。
短暂的慌乱下,白钥忽的感觉到自己脚下一空,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整个人都被倒吊在半空中。
大头朝下让她大脑充血,原本残存的一丝理智瞬间被冲刷掉,尤其是等藤蔓在她身上结网的时候,白钥很明显地感受到了自己的变化。
原本惨白的脸蛋上慢慢浮起一抹潮红,衣襟早就在散开,露出胸口大片的雪白肌肤。
裸,露在外的皮肤都开始泛起薄红,雪白的牙齿紧紧咬着下嘴唇,惨白的唇瓣几乎咬出血来。
白钥被包裹在厚实的藤蔓里,就像是被隔绝在蚕茧里,一点光亮都看不到了。
她使劲挣扎着,但就连绑缚她四肢的藤蔓都无法挣脱,更不用说一层又一层的保护外壳了。
再然后,一切都顺理成章地发生了。
也不知道是太过刺激,还是太过愤怒,白钥直接晕了过去,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居然躺在床上,她猛地坐起来,扯到了酸疼的肌肉,不自觉地轻轻呻吟出声。
“师父!”耳畔传来童佳钰的声音,白钥这才发现旁边还有人,立刻收敛了表情。
她清楚地记着昨晚发生了什么,但此刻的一切却又好似在提醒她那一切都是梦,白钥使劲按了按太阳穴,咬了咬唇瓣呢喃地问出口:“我、这是怎么了?”
童佳钰说:“昨天她们都出去查看情况之后,师父突然就晕倒了。”
“?”她明明记得童佳钰当时也在场的,难不成真的是梦,白钥呆滞了片刻,低声道,“是吗……我昨天,没有出去吗?”
童佳钰一脸疑惑:“去哪儿?”她担忧地说道,“哪来的力气出去,站都站不住,直接就倒下去了,师父,你可吓死我了。”
“我这不是没事么。”白钥伸出手,大概是想要拍拍她的手背安抚,但在看到手腕上一圈红痕的瞬间,脸色唰地就白了,勉强笑道,“别担心。”
但其实内心里七上八下,深思昨晚上绝对不是简单的一个梦境,而是自己真的被袭击了。
袭击她的修为比她高深,完美地掩盖了她被带走强迫的事实。
白钥无力地摔倒在床上,脸色一片惨白的模样吓坏了童佳钰。
童佳钰赶忙伸手想要去扶她,焦急问道:“师父!哪里不舒服?您需要什么,佳钰这就去为您找来。”
略粗糙的指腹乍一接触白钥的身子,她敏感地打了个哆嗦,立刻拍掉了童佳钰的手。
童佳钰愣怔一瞬。
对上她错愕的眼神,白钥闭上了眼睛,低声道:“你出去吧,我再睡一会。”心尖就像是细微的琴弦被波动一般,振起丝丝涟漪。
如果童佳钰不是任务对象,此刻怕是早就被她压在床上,骑在身上了。
白钥咬了咬舌尖,用了极大的忍耐力和自制力,这才没有冲动地毁了自己的任务。
况且,现在的她——
白钥:“系统,有没有肾宝颗粒,不行了,我疼死了,但不得不说,确实酸爽的可以!”
她阅片无数,但都是基于现实主义的,没想到竟然还能这样那样……
重心悬浮,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五感被强行封印住了两感,其他的感官异常明显。
她能清楚地感受到奇奇怪怪的海草表面的粘稠触感以及闻到浓郁的大海的味道——哇塞,就更刺激咯。
现在想想,依旧头皮发麻。
白钥:“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啊,要是无毒无害的话,好想再体验一下啊。”
系统沉默着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