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孩子的手是真的很好看,大概是自己将养得好,从没让她干过粗活重活,小时候的伤痕都已经被时间抹平了,皮肤光滑细腻,手指纤瘦修长,指甲修剪的干净圆润,在阳光下白的发光。
别看小看这双手瘦弱,其实力气十足,一只手就能将自己的两只手固定在脑袋顶……脑海中顿时出现了杜阮强势压在自己身上的画面,眼前似乎也出现了那双不容反抗但却又温柔缱绻的眼眸。
系统无情打断她的胡思乱想,提醒她先把口水擦擦:“是你挣脱不开,还是不想挣脱。”
白钥:“我那不是看她哭的太伤心,不忍心嘛。”
要是真挣脱了,该哭的就是我了。
看着那双手干净利落地掰好了馍块,又把还热气腾腾的羊肉汤浇上去,白钥瞬间就流口水了。
系统:“……”也不知道真正馋的是什么。
白钥把油泼辣子的碗端到自己面前,勺子还没拿起来就被杜阮拿走了。
白钥:“?”虎口夺食可还行?
杜阮做主,就给了她三勺:“多了不行。”
白钥:“……”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杜阮使劲掐了一把她肉乎乎的脸颊:“不行,辣椒吃多了对胃不好,而且……”她凑到白钥的耳畔,吹了一口气,“每次吃完都不让我好好做,说什么辣的疼,那件事绝不能妥协,所以你就少吃点辣吧。”
白钥:“!”是哦,有时候尿尿都会疼,那时候就更疼了。
为了自己的性福生活只能牺牲口腹之欲了。
系统:“……”这他么什么选择题?
但白钥眼巴巴看着辣椒碗:“那你这给的都是辣椒油,好歹再给点吧。”
杜阮似笑非笑看她一眼,凑上去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这一口是真没省力气,白钥嘴唇顿时火辣辣的,疼的她瞬间捂住了嘴,满是控诉地看着她。
杜阮:“还想要多辣,我再给你。”
好吧,你赢了。
凉了的羊肉就不好吃了,白钥忍了,缩回去委屈巴巴地刨着吃饭去了。
馍块掰得是真的很到位了,咬一口香香辣辣的汁水在唇齿间蔓延开,这一口满是幸福。
吃完之后照旧是杜阮收拾东西,然后加一会班再睡觉。
原本白钥是歪靠在床头玩手机陪她的,但陪着陪着就睡着了。
杜阮回头,看着脑袋以一种极致的姿势扭曲的白钥,失笑出声,她摇摇头,放下手中的活,指尖婆娑了下白钥的脸颊:“什么姿势都能凹得出来,也不难受。”
白钥睡了,白钥装的。
白钥心想:我怀疑你在开车,而且我有证据,系统,上录音。
系统:?谁要录你们这种乱七八糟的话,留着感染病毒吗?
杜阮伸手想把她摆正,还没等碰到她,白钥眼睛忽然睁开,瞪得滚圆看向杜阮。
杜阮温柔地说道;“吵醒你了?你先睡吧,我还有一会呢。”
白钥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眼泪唰得就落了下来。
滚烫的泪珠滴在杜阮的手背上,她愣怔片刻立刻抱住白钥,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道:“做噩梦了?没事的,我在的。”
白钥一把回抱住她,脑袋窝在大熊里,哭了好半晌才抽抽噎噎叫道:“阮阮。”
杜阮:“嗯。”
白钥又叫:“阮阮。”
杜阮不厌其烦回道:“我在呢。”
就这么幼稚的很多个来回后,白钥终于平复下心情,她仰着头:“我梦到你干了很不好的事。”
杜阮:“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