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秀明被逗笑了,坏心眼地说道:“我们当时也不知道会有人录像,你也不想将那份录像带泄露出去吧?”
安室透抓着笔在便签条上画出一个乱七八糟的圆,然后在那个圆圈里写上黑泽秀明的名字。
他将黑泽秀明贴在耳边说话时候的场景去从脑子里清除,让声线保持绝对平稳,“别废话,那个人在哪儿?”
黑泽秀明立刻不耐烦地抬高声音,“喂,你就是这么对我说话的?”
-
“喂,你就是这么对我说话的?”
贝尔摩德听着耳麦里黑泽秀明埋怨的声音轻笑一声,不自觉松了口气,她看向屏幕,“你看,我说他们之间很纯粹,没有半点感情。”
「继续听。」
光标闪烁着换了一行,「血缘非常神奇,我不相信他会和琴酒相差太多。」
-
“滋滋……滋。”
黑泽秀明飞速皱了下眉,听筒里的电流声越来越严重,安室透在踱步,他正在离监听器越来越近。
得装的任性点,“还记得你那次去银行取钱吗?”
“记得。”安室透立刻在便签上写下银行两个字。
“那次你忘了给我买芝士塔,后来还是队长给我带的呢。”
安室透又在便签上写上队长,嗤笑一声,轻蔑道,“不过是一个假的北海道限定,你就那么喜欢?”
“你吃醋了?”黑泽秀明笑问。
“怎么会。”安室透顿了顿,接下来的那句台词他说不出口,就算是演戏也太过了。
黑泽秀明想故意撩拨他生气似的,变本加厉地说,“可是那个队长后来带来的是真的限定芝士塔,很好吃,那是我吃过最好吃的芝士塔。”
“是吗?我不想听这些废话,告诉我拿走我们录像带的人叫什么名字。”
“吉野顺次。”黑泽秀明说出这个名字之后悄悄松了一口气。
“再见。”安室透假装毫不留恋的地挂断电话。
-
“再见。”
贝尔摩德听着安室透满不在乎地挑了下眉,关掉窃听窗口,对着屏幕道:“只是调情罢了,琴酒不也是这样的吗?如果黑泽和琴酒真是兄弟,那他们的性格其实完全差不多,都拿感情当做玩笑。”
光标闪动半晌,操控它的人在电脑对面沉默了一会儿,最终相信了贝尔摩德的话。
「黑泽秀明发现了爱尔兰假扮成松本清长?」
“是的。”
「不能留下他了,处理掉吧。」
贝尔摩德点燃一支细长的女士烟,缓缓吸了一口,吐出后对着那个光屏呢喃道:“yes,ylord。”
??
她当然不能让boss怀疑安室透,那个男人手里有她的软肋。
“hi,g。”贝尔摩德对着电话里低沉的男声缓缓道,“你暂时安全了,我的小加百列也一样。”
-
黑泽秀明将只剩下忙音的电话收起来,带着一脸不在状态的北岛忠夫和小田奉推开搜查一课的门。
“太好了——”
“呜呜呜,黑泽警官还活着,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