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听眠给她盖好了衣服,又掖好被角,重新找了一把椅子坐下来,坐在床上的确容易犯困,他将纪柠已经没那么凉的小爪子握住,细细地看着纪柠白皙纤细的手指。
“想不想听我唱歌?”徐教授对她说道。
“……”
纪柠摇摇头,
“不想……”
“那我给你讲故事?”徐教授想了一下,好像自己也没什么能值得说出来的故事,
“老罗被他毕业的博士生抬到操场的国旗杆上转了三十圈开飞机的糗闻?”
“……”
“想喝水……”
“喝水?好的好的,喝水喝水……我来找找喝水的水杯在哪里……”
徐听眠转过身去,边念叨着边用保温杯给杯盖里倒了些水,出门在外,还是自己带的水要安全。
纪柠听着他不合常态的叨叨,总觉得一下子身体就没那么凉了,好多温暖,一点儿都不孤零零,人在生病的时候最容易情绪崩,就算在家里,也都多一份想要亲人关心的偏念。
她没说,眼前的男人却将一切都在她的世界补充满。
徐听眠扶着纪柠坐起身,喝水。纪柠喝了半杯子,嘴唇刚要离开杯壁,
突然肩膀一软,扑进了徐听眠的怀抱中。
“……”
她揪着徐听眠毛衣的前襟不放,实在是太想太想融入他的体内了,有时候情绪上来,纪柠好想一辈子、每一天、每一刻、每一分、每一秒,
都这么贴着他,让自己完完全全融化于他。
徐教授轻轻笑了一声,
伸手按了按她因为躺着而压趴趴了的后脑勺头发。
“这里不行的啊……”
“别人一推开门,就会看到……”
“……”
“……”
“……”
……
……
……
徐教授:“那……”
“就一口?”
纪柠:“……”
徐听眠将她稍稍拉开一点点,从下面的腰部,将左侧的夹克毛衣以及里面的保暖衣,全部翻了上来,
扯了下被子,盖在纪柠的肩膀上,遮住一切光线。
再把纪柠的脑袋塞了进去,另一侧背对着门的方向,则开着口。
纪柠一下子用嘴巴咬住。
徐教授闷哼一声,听不出来是痛的还是压抑的,耳朵有些微红,他抬起头来滚动了两下喉结,看着天花板上吊着的白炽灯。
有什么声音,在从衣服间,细微地流出。
……
也没办法只能是一口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