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一切都无法求证了。
“如何?你与楼玉戈有什么瓜葛?”萧放刀的声音里竟含一丝紧张。
“没什么。”许垂露徐徐从靠枕上滑下,打算用睡眠缓解一下过分激荡的心情。
萧放刀把她提了起来,扯起被子把人裹了个严实:“撒谎。”
许垂露不知怎么解释,随口道:“我跟他……可能跟你和我的关系差不多吧。”
萧放刀倏然皱眉:“你说什么?”
“不是,还是不太一样的。”她急忙安抚,“就像领养和亲生的区别,你是亲生的。”
“……”
萧放刀听她一通胡言乱语,神色反倒平和起来,再度用手背探了探她的额心,道:“睡吧。”
言毕起身要走。
许垂露迅速掀开被子把人按住:“不行,我还没问完。”
“还有什么?”
“你把这些都告诉何成则后,他相信了么?”
萧放刀不置可否:“他已亲眼见到我的‘无阙’并非一种武功,只是附着在剑上的幻术,但那些往事他能信几分还不好说。”
“那我晕倒之后你们没有再打了吧?”
“没有。”
“他得不到无阙,不可能这样轻易放你走,他打算怎么做?”
萧放刀顿了顿,道:“与我比武。”
“啊?”许垂露不能理解,“他想做什么?试探你的武功么?”
她略一颔首:“有这一层原因。他承诺,若我获胜,他便不再执着无阙,也会管束其他门派争夺无阙;若我落败,便不再是天下第一,对武林盟的威胁大大减弱,他也不必视绝情宗为大敌。”
许垂露虽不认同以比武解决问题的方式,但觉得何成则如此要求也有道理。
她暂且放心:“知道了。”
“那你好好休——”
许垂露再次按住蠢蠢欲走的萧放刀:“不行,你也要休息。”
她并不习惯三番两次被人“钳制”,不由恼道:“你莫要得寸进尺。”
许垂露理直气壮:“你闭关就是因为身体有损,昨天又与人动了手,再过几日还要和人打架,自然要多加休息。”
“……”
“你当时留我与你一起闭关,就是不想被风符水涟发现你身体有异,对吧?”许垂露压低声音,“如果你再这样不知顾惜,我现在便去告状——让所有绝情宗弟子都知道你是个病秧子。”
萧放刀冷冷道:“你想以此管教我?”
许垂露往里挪了几寸,拍了拍身边床褥:“快一点,我陪你。”
萧放刀脸色一黑,转身便走。
许垂露当机立断,捂住脖子大声叫道:“我的脖颈好痛,它差一点就被你打断了,你都不愧疚一下的吗?”
萧放刀只能回走,及时捂住许垂露不安分的嘴:“水涟尚在隔壁昏迷不醒,莫要吵闹。”
“嗯嗯!”许垂露频频点头,甚是配合,萧放刀无奈松手。
于是她改换策略,换上一副凄恻神情,哀婉道:“我也昏迷了,如果不是因为担心你,才不会这么早就清醒,按照我的身体状况,至少也要睡上三天三夜,消瘦几斤才肯罢休,早醒一刻,便是要我少活一刻,现如今……”
萧放刀以一道掌风合闭屋门,不耐道:“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 刀啊,但凡你有师父一半手段,现在也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