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刚才他被要号码的时候我走过去的事。
不过我也没做什么,竟然值得他在门口等了我这么久,但他那会儿帮我的忙可是更大啊。
莫斯真是个重情重义的人。
五公里的路,以他的行车速度应该不到十分钟就能到的,但我们好像走了很久很久。
为了姿势稳固,我两手揽在他的腰腹,戴着头盔的头紧贴在他的头盔上,偶尔路不平的时候还会碰出一两下“嘭嘭”的声音。
借着夜风,我问他:“莫斯,今天的那首歌叫什么?就是‘我该说什么才能表示我也爱你’的那首。”
“莫听白。”他说。
“莫听白啊,听起来好像一个人的名字哦。”
“……我叫莫听白。”
啊,原来莫斯只是他的艺名。
然后他又说:“危险分子,这首歌的歌名。”
我品着这四个字,有些疑惑,“这么温柔的一首歌,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莫听白说:“温柔才是最危险的。”
我顿时觉得,莫听白像个哲学派诗人。
到了我家附近的那条路的时候,我忽然瞥见有个拿着手电的熟悉身影,连忙拍了下莫听白的肩膀:“停一下,我姐姐来接我了!”
莫听白刹车一握,我直直撞在了他的身上,嘴唇和头盔来了场热吻。
姐姐很显然也听到我的声音了,确认了一下,向我走过来,我下车的时候,姐姐已经离我不到三米的距离了。
“不是说在路口等么?怎么跑这里来了,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多危险啊。”我半嗔不怒地向姐姐说。
姐姐拍了下我的头,“我这不是担心你么!”然后她的目光看向我身后,“这位是?”
莫听白摘下头盔,冲姐姐笑了一下,“你好,我是莫听白。”
他竟然是会笑的。
我向姐姐介绍:“他是在我们酒吧驻唱的歌手。”
姐姐了然点头,对莫听白笑道:“多谢你送南南回家。这么晚了我就不请你到家里坐了,改天一定找时间谢谢你。”
莫听白淡淡说了句:“不用了,顺路。”
然后戴上头盔,带着一阵风就飞驰离开了。
他走后,姐姐手指头戳了下看着他的背影发呆的我,“有情况?”
我脸立马红了,“姐姐,他是男生!”
姐姐笑着揶揄:“男生怎么了,姐姐又不是那种不开放的人。我看他长得蛮不错的,性格也挺好……”
“姐姐!”我佯怒,转身往家走,心里竟然有些甜丝丝的。
我哼着那首他今晚唱的歌,调跑得天南地北。
“……我该说什么才能表示我也爱你。”
总感觉这不应该是个结束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