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滔天大罪。
这蛊……可以做到吗?
不尝试一下,也没人知道吧。
白芨吃过了饭。
“这样,我可以施蛊了吧?”她放下了筷子。
“……确实没有危险吗?”刺心钩不由问道。毕竟是连效果都不确定的蛊,纵使白芨对其十足信任,旁人也总归无法完全安心。
“放心吧。乾坤蛊绝非恶蛊。”白芨安抚道,“别担心。”
“有危险也无妨。”喻红叶握住剑柄,“我看着呢。”
“好。”白芨不由一笑,“这样,我就施蛊了。”
白芨双手交握。
心随意动,蛊虫嗡鸣。
……
白芨倒在了地上。
停止了呼吸。
……
…………
“——白芨!!!”
……
总觉得……
有点吵?
“醒醒,醒醒吧。别死我们店前头啊。”
诶?
白芨缓缓地睁开眼睛。她感到自己的眼皮很干涩,刺目的日光乍现,让她不由得眯起眼。
微微适应了日光,她抬起头,就见一个中年男人正弯着腰看她。
他需要弯着腰看她,是因为……
白芨从地上撑起身子。
为什么……她会躺在路边啊……
“逃荒过来的?走得也真够远的。”男人弯了弯腰,将手里的纸袋扔到她的身边,“行了,到了咱永宁的地界,就也饿不死了。这地方没啥钱,可有手有脚也不至于没饭吃。吃点东西,找地方干活去吧。”
这个人……在说什么呀?
逃荒?哪里有“荒”?她当然不是逃荒过来的。她是……
嗯……?
她是……
她是……
谁来着?
白芨慢慢睁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