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可抱着衣服回来,看着沙发上抱着白舒晓的东轩遗,眼神怪异的很。
不会吧,这家伙也够执着的。
凡是姓白的还真一个都不放过。
他真怀疑白澹隐有没有收到过东轩遗的骚扰。
白澹隐坐在餐桌上,平静无比的喝着牛奶。
&ot;东轩遗又犯病了?&ot;
豹可拉开椅子坐了下来,桌子底下翘着二郎腿。
&ot;干脆告诉那个小白算了,免得又出了什么乱子。&ot;
豹可看了看怀里的术妖服,隔着洗涤袋,摸了摸。
总算洗干净了。
要是被那个女人知道,会伤心的。如今天上地下,就这一件独一无二的术妖服。
若是再破了,碎了,不会有人给他再做了。
&ot;东轩遗的事,与她无关。&ot;
&ot;我会处理好的。&ot;
&ot;之前的事,不会再发生了。&ot;
白澹隐摇摇头,将牛奶杯轻轻放在桌上。
&ot;成吧,可别再祸祸我们白家姑娘了。&ot;
豹可起身,走到客厅,看着墙上的花鸟画,眼中流露出怀念。臂膀互揽幻化为鹦鹉,飞回了画卷中。
画上的云雀在一个黄竹鸟笼中,挂在海棠花的枝头,云雀的喙轻轻落在一朵似开未开的白海棠上,像是在亲吻。
白舒晓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己的床上。
&ot;舒晓。&ot;
猫妖的声音?
白舒晓猛地坐起来,床边坐着白澹隐。
&ot;舒晓,训练场需要修复一段时间,在这期间,我会暂时将你送到除妖师学院学习,好不好?&ot;
&ot;你不要担心,等训练场修好了,我就接你回来。&ot;
白澹隐握过白舒晓的手,交待着。
白舒晓看着白澹隐的眼睛,眨了眨眼,目光闪烁了几下,点了点头。
&ot;好。&ot;
&ot;对不起。&ot;
是她又给别人添麻烦了。
白澹隐摸了摸白舒晓的头,似乎是在安慰。
天术学院训练场里。
白舒晓坐在台阶上,拧开一瓶矿泉水,蒙头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