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轩遗几乎是连拢带搂得将失去力气瘫倒在地上的白舒晓抱了起来。
&ot;术心,你告诉我,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回来了!&ot;
术心,你告诉我真的是你,不是午夜时分的梦境,不是酩酊大醉的错觉,不是心理溃败的幻觉!
控制白舒晓的意识已经被某种力量强行驱除体外,只剩下丝毫末节的挣扎。
&ot;术心!&ot;
东轩遗握着白舒晓的手腕握的紧紧的像是拷死的手铐一般。
白舒晓的嘴巴张开了一下,又无力的合上。
那嘴唇的模样,是
&ot;是我。&ot;
东轩遗的嘴巴接着那口型说出了两个字。
内心如枯木逢春,蓬勃的生机从心口处蔓延开来,心脏搏动的声音,熟悉的灵力穿过四肢百骸的感觉。
不是假的,是真的,是真的。
东轩遗确定了白术心回来的一瞬间,内心居然是不可思议的平静。
好像这人,就从没离开过他。
白舒晓再度昏迷了。
白澹隐看着被东轩遗抱着的白舒晓,感觉有什么东西从心口飞走了,失去了,再也不会回来。
豹可用拳头捶了捶白澹隐的后背。
&ot;闪人了,还杵在这当电灯泡?&ot;
豹可并没有察觉白澹隐的异样,打了个哈欠,看了一眼客厅的方形表,都已经快天亮了。
真是,这一天天都是些什么事儿。
像是延迟了一般,白澹隐过了一会儿才转过头来,向豹可点头示意。
淡色的瞳仁虚掩在镜片后面,给人一种陌生而遥远的距离感。
白澹隐一向如此,豹可也没发觉什么,双手摆了摆。
&ot;没事了啊。&ot;
&ot;那我回去睡觉了啊。&ot;
说完,原地只剩一片翠绿色的羽毛飘飘扬扬的落在地板上。
白澹隐本欲转身回去,脚尖一转,却是对着东轩遗交代了一句。
&ot;两天之后比赛就要开始了,到时候,你看好她。&ot;
东轩遗抱着白舒晓,抬头看向说话的白澹隐,目光中透出某种偏执的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