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我知道。&ot;
出口的语气,意外的平和。
再没有留下来的理由和借口,白澹隐转身离去。
卧室的门扉轻声关闭,门锁响动的刹那,那双浅色的瞳仁失去了所有的光,暗的不见天日,像是来自暗狱的颜色。
白澹隐坐在白色的床边,解开脑后的束起的发,任其自然垂下,遮住双眸。
一如那天,白舒晓透过门缝看到的模样。
眼睛渐渐闭上,双手覆上脸颊。
这样发疯嗜杀的感觉很不好,会吓到新入世的除妖师。
第二天。
白舒晓和平常一样,洗漱,吃早餐。
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白舒晓看着盯着自己眼睛一眨也不眨的豹可,有些疑惑。
怎么了?难道她脸上有什么吗?
倒是豹可脸上像是几道什么东西抓过的痕迹,红红的,异常显眼。
&ot;小子,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ot;
豹可手中拿着玻璃杯,里面放的是几片薄荷叶,看起来像是纯净水的样子,不过气味却像是酒。
白舒晓手里握着浅褐的茶水暖着手,眨了眨眼,闭上眼睛使劲回忆着。
在一旁喝着早茶的东轩遗放下了唇边的茶杯,面色平静,内心却十分忐忑。
倒是一旁的白澹隐,平静的喝着牛奶咖啡,目光淡淡,没有飘向过任何人。
白舒晓沉吟一声,睁开了双眼。
&ot;不记得了。&ot;
豹可大失所望,东轩遗松了一口气。
白澹隐喝着手中的咖啡,像是什么也没有听见。
&ot;舒晓,明天就是比赛之前的友谊会了,你准备好吹奏的曲目了吗?&ot;
白澹隐放下咖啡杯,看向白舒晓。
&ot;今天抽时间吹上两个小时就好了,家主从小教我的,不是很难的曲子。&ot;
&ot;放心吧澹隐。&ot;
白舒晓笑了笑,喝光了手中温热的茶水。
白澹隐点了点头,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