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哈利进入格兰芬多球队以来,奥利弗没有一天是不开心的,每次跟我聊天都是带笑的,看到他这样我真高兴,同样的,我也很嫉妒,嫉妒得牙痒痒,想马上变成哈利,让奥利弗一看到我就露出欢欣的笑容。
为什么我就不是哈利?波特呢?我恨啊,恨得直咬牙。
或许,我可以在某天看哈利训练的时候去抱抱他从他头上拔掉一根头发,丢进复方汤剂,然后喝掉,这样就能享受跟奥利弗的欢乐时刻了。
这个学期过得太欢乐了,日子过得有点快,不知不觉间万圣节就到了,说起万圣节,去年过的太糟糕了,我竟然错失了和奥利弗恶作剧的机会,今年绝对不能放过,今年要不要再给塞德里克挠痒痒呢?
说起塞德里克,我好久没见过他了,开学两个月来他就没来过温室,更没有机会跟他聊天了,都不知道今年该不该问他要糖了。
“斯凯达,起床起床。”
每逢有重大事件阿拉贝拉都是我的闹铃,不,我和卢莫伊的闹铃,她总会比平时提前不多不少刚刚好的半个小时叫我起床顺便也把卢莫伊吵醒。
我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从床上爬起来了,跟阿拉贝拉住了一年有多的经验告诉我,阿拉贝拉叫起床时不能赖床。
“看看我,好看吗?”她把头伸到我面前给我摆出多个头部角度让我看她的马尾。
又是新学的吧,我发现阿拉贝拉除了喜欢魔杖还喜欢研究编发,她告诉我她一个暑假学会了许多造型的编法。
行,那就起来编头发吧。
出乎意料的是阿拉贝拉让我先去洗漱再来编发,今天要放大招了吗?
满怀期待地洗漱完回来,结果阿拉贝拉在我头上编树藤,简直是丢人丢到家门口了,这样走出去太尴尬了,我要在阿拉贝拉看不到的地方把它们拿下来。
变形可比摘下来又在见到阿拉贝拉时戴上要轻松多了,我好歹是个变形术拿e的人,虽然纯属运气,但把树藤变成发带,轻轻松松。
到礼堂吃早餐是一件很需要演技的事情,在这么多人面前顶着一头树藤还要在大家的嘲笑下假装很喜欢,我选择原地去世。
普鲁图!
我一进门就看到了坐在桌子角的普鲁图正跟德里安争吵着什么。
“阿拉贝拉,我去找我哥哥要糖。”我将今天上课要用的书放在了桌子上,对阿拉贝拉说。
“去吧。”她不以为然地说。
这么不以为然?难道是韦斯莱?我将礼堂环顾了一圈,除了珀西就没有见到别的韦斯莱了,我松了口气,跑向普鲁图。
“早上好。”普鲁图看到了我跑到他身边,温和地说。
而他旁边的德里安就那么的欠,“你这是昨晚在禁林里睡觉了吧?”一见到我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这就是朋友吗?
“普鲁图,快,你装作思考的样子然后把这些东西变成发带。”
只要这样我就能理直气壮不带树藤一整天了。
普鲁图虽然不理解我的做法,但还是照做了,他装作思考样托着下巴皱了皱眉,然后拿出魔杖对着树藤念了个咒,我头上的树藤就变成了银色的丝线。
太美了。
“真是太感谢了。”
德里安看了一眼在拉文克劳长桌上整理糖果的阿拉贝拉,问:“又是奥利凡德给你编的?”
“怎么?你也想编一个?我把你引荐给她?”
“别搞我。”他可能想象了那个画面,用一个踩到屎了的表情看着我,说。
“普鲁图,今天还没抱抱呢。”我张开双臂,用娇滴滴的语气对普鲁图说。
我用眼角的余光看到德里安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