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恶心吗?
普鲁图站了起来把我拥入怀中,我的手开始不安分了,在他身上四处摸索,寻找他可能藏着糖的口袋。
谁知道这时德拉科跟他的小跟班们都进来了,看到我跟普鲁图的互动,他愣在了原地。
“斯凯达,普鲁图,你们居然是这种关系?你们是兄妹啊。”
我松开了普鲁图想跟他解释,谁知道普鲁图先动手了。
他走到德拉科面前,俯下身,用自己的额头紧贴着德拉科的额头,看着德拉科的双眼,一言不发。
德拉科被普鲁图这么一下给吓到了,愣在原地什么也不敢说还咽了口唾沫。
笑死我了,德拉科也有吃瘪的时候。
见到德拉科的反应,普鲁图才满意地直起了身。
“你信不信我跟我爸爸说。”
“你有理?”普鲁图不屑地挑了挑眉,说。
德拉科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带着他的跟班们走到了远离我们三个人的位置。
“万圣节快乐。”普鲁图从口袋里抓出一把糖,说。
“德里安,你的呢?”
德里安从食物盘里拿起一个燕麦饼,说:“万圣节快乐。”
????就这??
我瞪着我的大眼看着他,他却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意思是“你不要我也没办法咯”。
看看,这是人干的?
从普鲁图这里拿完糖我就得回去吃早餐了,否则得迟到,第一节课还是魔药课,希望斯内普教授今天不要太苛刻。
阿拉贝拉看到了我头上的银色丝状发带,不太敢相信地看着我。
“你怎么换了?”她打量着我的头发,说。
“普鲁图,他说这样比树藤好看很多。”
表面好不心虚,心里慌得不行。
“这样确实比树藤好看诶,我都没发现。”
???今天阿拉贝拉怎么了?居然……接受了?而且……没有生气?
只能证明其实她自己也觉得树藤丑。
丑你还往我头上编?!我不得不怀疑她的居心了,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她想我社会性死亡。除此之外没有更好的解释了。
下午上完一节变形课我今天的课就上完了,我可以安安心心去蹲人了,嘻嘻。
不给糖就捣蛋。
这个时间大家都不太可能会把糖带在身上,是个绝好的捣蛋的机会。
为了捣蛋,我已经提前一周研究了一系列方案,现在就该付之行动了。
我知道普鲁图正在上魔药课,在下课前十五分钟我来到他们教室门口,打算对德里安进行一番恶作剧。
斯莱特林院长对斯莱特林的学生总是很友好的,踩着下课的点他就放他们走了,我藏在下课离开教室的人群里,在看到德里安那独一无二发发型时,我偷偷挥了挥魔杖,施了个锁腿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