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鸿峥扫一眼没事找死的护卫,钟禹浑身一僵,抬手捏嘴。
顾鸿峥要回去,花猫不甘心,她道,“公子可以点名要我。”
顾鸿峥走去的脚步顿住。
花猫眨眨眼,看着背对自己的身影,她很是期待的等着。
钟禹偷偷给竖拇指,想说没见过找死的,你是第一个。
顾鸿峥回头了,他跟随去易容,花猫帮忙搭把手,认认真真的为冷峻的太子易容。
那边的钟禹在自顾摸索,他问,“猫儿,帮我呗。”
花猫爽快答应,“好啊。”
可顾鸿峥一个眼神过去,钟禹赶紧抱起一撮胡子走到远处去,他认错的态度非常诚恳。
花猫笑了笑,继续给公子抚平面皮,这面皮很花钱的,一张好几千两。
她库存不多了。
顾鸿峥看着眼前的人,任由她摸自己的脸。
花猫挠了挠公子的下巴,确定面具不会被轻易撕开,她才收手。
钟禹早就带好了,他问,“猫儿,你是故意的麽?”他被要求装扮成是个粗俗狂莽的大汉,而钟公子长得瘦,气势不足,只能戴着茂盛的胡子蒙混过关。
花猫道,“很帅哒。”
钟禹接受夸奖,“接下去要怎么做?”
“公子不是已经掌握木图拔来此的目的了吗?”
“猫儿你不能知道太多。”钟禹提醒小骗子,该知道才能知道,不该知道不许打听。
花猫噢了一声,让两人出去,去找个房间喝酒就可以。
“木图拔那边谁去忽悠?”钟禹觉得这办法行不通啊。
花猫道,“就说陆公子点了我,我无法去给木公子奉酒,这消息让楼里的姐姐代为传达即可。”
“你说这游魂花都入狱了,为什么醉天香还能如此红红红火火迎来送往?”
“那是因为关阳城里的狗官在这儿参股分红,他们不可能让自己的聚宝盆哐啷一声摔碎。”
“猫儿知道得不少?”
“谁让我聪明呢,只要陪人喝一杯酒就能明白的事,为什么要靠打打杀杀。”
“好一个自卖自夸,你有多少可靠消息?”
“钟护卫,你该知道会知道,不该知道不能打听哦。”她回敬了一番,让两个人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