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书人如其名,性格很是温润和煦,但因为是陆师伯的人,所以即使再是个好说话的。
每一次见他,穆云澈还是不免心惊胆战。
因为在外人眼里,南书等于陆伯渊。
怎么了?找我有事么。是是是是陆师伯派你来的么?刚偷了人家的酒喝,紧张在所难免。
况且那罪证,空着的酒坛子,还没有按照计划埋起来呢。
南书似惋惜无奈一般的轻摇了头,直起身子看向了身后。
穆云澈只觉不好,却不曾想竟会是这么大的阵仗。
原来廊下玉片散出了五彩流光,在夜色中极为引人注目。
直接将一些世家子弟给引了过来,只当是什么祥瑞景象
赶过来之后,才道不过是传闻中的穆小公子与门中弟子醉酒引出的闹剧。
而陆伯渊自然也就闻风而至了。
陆,陆师伯?穆云澈觉得腿软肝颤,醉红的小脸也渐渐发白。
这就是凌华宫的小公子穆云澈?啧啧,长得倒是如传言中那般俊美娇艳
只可惜了,看着倒是不太那个啥哈。
就是,再好看的皮囊又能如何?跟宫中弟子饮酒作乐,这般荒唐!
可不么,你看那小弟子长得也眉清目秀的,该不会是哈哈!
别家弟子在后议论纷纷,陆伯渊一字不差的听在耳朵里,使那原本就黑的脸,更是难看到了极致。
南书,带二公子回戒律阁醒醒酒。
是。南书温声回应道:那这小弟子
陆伯渊看出来了,这不就是殿上上官云湛刚收的徒弟么。
本还想带待这两日忙完了,再去好好盘问这个丫头的来历。
却不想自己惹祸,送上门来了。
一并带回去。
南书稍有迟疑道:那要不要先禀告宫上一声?
陆伯渊自有主意的说:不必了,明早我亲自带人送去孤芳殿。
让他瞧瞧自己收的好徒弟,不过才两日便惹出这样的笑柄来。
各位道友同修,更深露重还请早些回去休息吧。南书温和提醒着那些看热闹的人。
大伙儿这才悻悻的朝陆伯渊拱手告辞